是卻只是砍向了虛空。只有野獸的眼睛才會在黑夜裡放光。而這些眼睛卻都放射出藍色和黃色的光芒。安然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些眼睛的瞳仁,隨著自己的走動而轉動。看得安然渾身汗毛豎立。
然後,安然聽到了蒼月的冷笑聲。接著安然又聽到了野獸的呻吟聲。忽然間,四周的那些眼睛下面都出現了一張張血盆大口。舌頭在左右搖擺。安然幾乎可以斷定,那些是一群野狼,或者在非洲草原上野蠻而殘忍的野狗。那些大嘴上尖利的牙齒還有流下的口涎,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間空間裡響起了蒼月的一聲呼哨,隨著這聲呼哨,這些“野狼”們就一擁而上,安然的水神劍以一種絕妙的劍法四處揮舞,那些野狼們頓時血肉橫飛,空氣中到處瀰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可是那些野狼似乎是無盡無休的。安然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不支,而且自己的手臂已經越來越遲鈍。剛才自己身體被繡花針所刺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而且從哪些細小的針眼裡流出黑色的膿血,發出一股惡臭的味道。這使得安然的心裡一涼,難道剛才的細針上面有毒?安然於是開始運功自己給自己解毒。從碧落黃泉那裡學來的自愈術,在這時起到了作用,可以暫時抵禦毒素的作用。但是體力卻漸漸不支。手臂也格外沉重,但是那些兇猛的野獸卻越來越兇猛。越來越難以對付。
終於安然感覺到眼前有些發黑,流血過多,是的自己的大腦供血有些不足。安然感到自己的手臂一痛,一條野狼咬住了自己的胳臂。與此同時,就在安然一愣的時候,無數野狼一擁而上,咬住了安然的身體,安然感覺到一切似乎都結束了,都該結束了。安然閉上了眼睛,感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當安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自己在一個封閉的籠子裡。四周是拇指粗的鐵條。而外面的景象令自己大吃一驚,原來外面是一個人,這個人是蒼月。其實,如果只是外面的人是蒼月的話,安然也不會這麼吃驚,因為本來自己的對手就是蒼月。而令自己吃驚的是,外面的蒼月的身體竟然龐大無比,好像一座巨大的小山一樣。如同小山一樣龐大的蒼月坐在一把搖椅上。自己的身體與蒼月的身體比起來,就好像是一隻百靈鳥。而更絕妙的諷刺是,自己現在就在這個籠子裡。
忽然蒼月用她那巨大的手,將一粒對於安然來說像一個網球大小的小米粒送進了籠子裡。蒼月好像鬥鳥一樣地發出一種嘖嘖的聲音。好像自己是一隻鸚鵡或者百靈鳥一樣。
蒼月見到自己竟然不理會這個小米粒,似乎很不高興。蒼月把籠子的門開啟,用她那巨大的手將自己拿出來,然後把那裡網球大小的小米粒硬生生地塞進了安然的嘴裡。安然覺得自己的嘴裡似乎被一種泡沫物質所填塞。索然無味,但是卻無法吐出,於是自己就這樣痛苦地咀嚼著。
安然又一次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安然知道,自己完全地陷入了蒼月所製造的幻覺之中。自己現在正在被蒼月的幻術折磨著。用蒼月自己的話講,就是和她遊戲著。
安然忽然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這個女子的聲音既陌生又有些熟悉。安然在想,自己從哪裡聽到過這個女子的聲音呢?
只聽到這個女子用悅耳的聲音說:“安然,這種滋味怎麼樣啊?”
安然可以確定這不是蒼月的聲音,但是也有可能是蒼月所製造出來的幻覺。但是馬上那個女子的聲音又對自己說:“這並不是蒼月所製造的幻覺。我是你體內的一個人。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安然可以確定的是,自己並沒有將話語說出口,但是這個所謂自己體內的人,就已經知道了他在想什麼,這種讀心的能力讓安然感到有些恐懼。安然想,難道這不是蒼月製造的幻覺?
接著這個女聲又說:“安然,我的主人,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一定有能力擺脫蒼月的幻術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