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裡,但是此時這些大哥在眼前這三個人面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一個是江湖新銳殺得他們丟盔棄甲的蕭天,一個是江湖數一數二江湖大佬,還有一個甚至比臺灣黑道的歷史還要老的江湖前輩,這三個人誰拿出來他們都惹不起,所以此時在會議桌旁邊坐著的每個人都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望著站著大笑寒暄的三個人。
好在時間不是很長,三人分尊卑落座,蕭天自然是坐在了這些黑幫大哥給留出來的雅座。蕭天看了看座位心知肚明的看到這些人在其內心深處對自己的不滿但卻又不敢發作的態度,心中也不點破徑直朝給自己留的位置走了過去坐在上面。現在整個會議桌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公平平等的仲裁大會,但是猶豫蕭天位置的孤立使得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談判大會似的,而蕭天的物件就是這會場中的每個人。
蕭天知道在這個會場裡由於各自立場的不同,這裡只有敵人,只有利益的侵佔與分享,並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整個會議在陳仁治的主持下開始了,他首先站了起來做了一個開場白,大意是受在座的二十一家黑幫龍頭的委託調解和南天恩怨一事,但是唯恐處事不周全所以把蚊哥請出江湖共同調解這場江湖的恩怨。
蕭天面帶微笑的聽完陳仁治講完場面上的話,陳仁治的話音剛落蕭天中途緩緩的舉起自己的右手。陳仁治微微詫異接著轉而一笑,伸手示意蕭天說話。
蕭天站起身來雙手拄在桌面上,雙眼從在座的二十一位大哥的臉上一一掃過,冷峻的目光讓所有人都不敢直視,所以凡與蕭天目光接觸上的人都紛紛避讓開。陳仁治知道蕭天有話要說,同時旁邊的蚊哥笑著示意陳仁治坐下看看蕭天想說些什麼。
“我問在坐各位老大一句話,你們今天來幹嗎來了?”蕭天笑著問道。
這句話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問得面面相覷,心中暗道今天不是來開仲裁大會,調解恩怨麼?怎麼明知故問。
“我們…我們今天是想和你平息恩怨,所以來請兩位前輩做個見證。”其中一位大哥喊道。
“你們跟你誰有恩怨啊?”蕭天繼續問道。
“和你,和南天集團!”那人接道。
“哦!你要是不說我都快忘了,原來是和我啊!”蕭天轉頭望著那人說道“那我還想問問諸位大哥是誰先挑起這個恩怨的,是誰打著什麼滅天聯盟來挑釁的?啊!”
說到最後一個字,蕭天的語氣漸冷。
“是……是我們,可是我們…”
沒等那人說完就被蕭天突然的一聲大喝打斷“是你們先挑事,現在又是你們想平事。你們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你當南天集團是什麼地方?撈到便宜就撈,撈不到說句對不起就想走?”蕭天用毫無顧及用手指著各路黑幫大哥的鼻子痛罵一通,罵得沒有一個人敢反駁一句。
儘管蕭天嘴上顯得非常氣憤,但是心中其實樂開花,他心道自己這麼指著鼻子罵這些江湖上的大哥,實在是太痛快了,估計臺灣黑道幾十年也就屬自己這頭一份了。
臺灣江湖上發生的兩次仲裁,仲裁的雙方都是互有勝負,只因為膠著不絕浪費大量的人力財力所以雙方才申請仲裁。但是這次仲裁大會的起因確實是因為這些黑幫大哥受到了葉明財的唆使先挑起事端,本來以為可以一舉把蕭天趕出臺北,但是沒有想到蕭天的南天集團實力如此強悍打得這些黑幫聯盟毫無還手之力,沒有辦法之下這些人才請出陳仁治和蚊哥來仲裁。
如果單從這方面來看的話,這二十一路黑幫大哥申請仲裁的底氣是不足的,畢竟想打的是他們,打不過想不打的還是他們,所以他們才可以如此忍氣吞聲的聽著蕭天的痛罵。
“但是…如果不是你們欺人太甚,我們也不會組成什麼滅天聯盟去打你。”又有一位黑幫大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