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起來,大聲喊道。
〃你們都他媽的瞎了,都給我開槍!打死他!〃陳孝東咆哮著,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身後還有的八百多名兄弟。
那四個本來已經看愣神的保鏢,立刻條件反射一樣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蕭天,就要扣動扳機。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憑空出現兩聲嬌詫,就見兩道矯捷身影從天而降,此時沒有人再去琢磨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從天空中下來的,而是藉著月光清楚地看到兩道身影在空中兩了一個漂亮的交叉,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十字花形狀。同時就在兩個人身形要交匯的時候,從兩個人的身影中飛出道道寒光,直奔陳孝東和他身邊的四個保鏢。沒有清楚射過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所有都清楚一件事,就是陳孝東這五個人絕對避不開,因為速度實在太快了,所有人感覺就向一道道閃電射向他們。
他們死定了,陳孝東後面的所有人都這麼認為著。
但是他們只說對一半,陳孝東旁邊的四個保鏢死了不假,甚至都沒有機會叫喊出來,就直挺挺地倒在了草地上。致命的是腦門的一支兩寸多長的銀針,生生地刻進四個人的頭蓋骨中,如果不是因為這銀針不太粗的話,相信流出來的不會是道道的鮮血,而是五顏六色的腦漿了。四個人幾乎是並排倒下的,每個人都死不瞑目,空洞的雙眼滿是疑惑的神情,他們似乎還沒有弄明白有什麼東西是比自己的子彈還快的東西呢。
殺死他們的是十殺之一的飄雪,同火鳳一樣,飄雪偏愛白色,尤其是純白的顏色,白色的人站在銀色的月光下,長髮飄飄,活脫脫像電影中的豔鬼,只是這豔鬼是會要人命的。
五個人中陳孝東是唯一沒有死的一位,但是他卻受了傷,握槍的右手被一個刀片擊中,刀片深深地印在了手背中,鮮血如注。但是所有人都很奇怪陳孝東為什麼沒有叫出聲來,此時如果有人站在陳孝東前面,就會看到這麼一翻景象。陳孝東條件發射似的左手捂著鮮血狂湧的右手,呆呆地站在草坪上,兩眼無神,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劫後餘生的感覺。稍頃,一聲摻叫從陳孝東的口中傳出,幾聲嚎叫感覺就像是即將被殺的公豬一樣。
陳孝東似乎永遠也不會弄明白,為什麼那枚刀片沒有要了自己的命,如果這枚刀片直接飛進自己的喉嚨,那自己豈不……陳孝東不敢想,後怕的感覺讓他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權力**越強的人,越珍惜自己的生命,陳孝東就是這種人。
傷他的人就是火鳳,至於火鳳為什麼沒有直接了結了他,是失手麼?當然不是,在十殺中排名第二的火鳳是不會失手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不想殺了陳孝東,或者說不想陳孝東就這麼死在自己的手裡,因為這個權利是屬於蕭天的,誰都不能奪走,又或者火鳳不想讓陳孝東死的這麼輕鬆,因為他犯下的罪行不是死就可以解脫的。
飄雪和火鳳戰立在蕭天兩旁,陳孝東一夥人都密切注視著眼前的三個人。中間的蕭天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黑暗的主宰,全身散發著幽暗的氣勢,狂野不羈。右邊的火鳳,給人一種天火焚燒讓人痛不欲生的感覺,那種感覺讓身處其地的人感覺到壓抑和極度的恐慌,就像是一座蒸籠一樣,在中間的人永遠都渴望蒸籠外的涼爽,但就是逃脫不了蒸籠的包圍。而左邊的飄雪,給人是一種異常冷漠的感覺,也許是白色本來就屬於冷色調的關係,飄雪會帶給對敵的人冬天的冰冷感,讓由內而外生出懼怕的感覺。
儘管只有三人戰在八百多三聯社的人馬前,但是三人生的氣勢就像有千軍萬馬在後面坐鎮一樣,真的只有三個人麼?
當然不是。
就在三個人與三聯社的精銳人馬靜漠對峙的過程中,一個像雷鳴般的聲音響徹在靜雲公園的上空,像是發自一個人的聲音,又像是成百上千的人一同發出的吶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