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燕城了也不會吱一聲?”
“簡笙,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在乎我。”許洲天咬牙切齒。
“有。”簡笙忙出口。
這樣抱著真的很暖和,簡笙清晰地感受到許洲天身上的溫度,她說道:“不是有一點在乎你。”
“是很在乎你。”
許洲天滯了滯。
“那你還轉學嗎?”他淡聲問。
“嗯……”回的音量低。
許洲天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尖,力道有些重,嚇了簡笙一跳。
“許洲天……”她咬住唇承受。
“行,你比我有出息,”許洲天鬆開,盯著那隻耳,“說走就走,還到最後才告訴我。”
而他呢,氣了三天,還是成為主動的那一方來找她,上輩子他應該是欠了簡笙的,這輩子在這個人面前,沒出息到這個地步。
簡笙拉回理智,怕付豔紅從樓上看見,從許洲天懷裡退出來,拉住他的手,“我們去石亭那。”她說。
…
石亭在另一幢樓下,光線比別處都暗些,也空無一人。
中秋節那天晚上,他們也一起來過這。
“咳咳——”許洲天忽咳嗽出聲,臉色難看。
簡笙盯了盯他,“你感冒了?”
許洲天淡扯了下唇,“還知道關心我?”
簡笙說:“我當然關心。”
“我不信。”
簡笙捏了下拳,重新上前抱住他。
許洲天低頭,定定看著她漆黑的腦頂,像撞在一塊柔軟的棉花上,可即便如此,依然頭破血流,肝膽塗地。
“我錯了,”簡笙出聲,“我沒有第一時間跟你說,我要轉學的事,是因為……”
“我不敢說……”
“我知道你肯定會很難接受,所以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
“並不是因為不在乎你。”
“你不要多想。”
她一聲又一聲軟軟地解釋出口,許洲天悶了好幾天的火,一點一點消了,眉骨壓著的戾氣也散去,他齒底癢了癢,抬手搓揉簡笙的耳朵,“那你舍不捨得我?”
簡笙安靜。
“回答我。”
“不捨得。”
“再說一遍。”
“不捨得。”
“再說一遍。”
簡笙顫了下睫,聽話出口,“不捨得。”
一道凜冽的氣息忽壓下來,扣著她後腦勺,熱度襲到唇上。
許洲天吻得很猛,其間用力咬了咬簡笙的唇肉,在發洩著什麼,也在貪戀什麼。
簡笙雙臉紅透,有些快喘不過氣來,輕輕抵了下他,可許洲天鬆開,讓她喘夠氣後,又堵住嘴。
怕回去晚了不好交代,簡笙顯得可憐地哼出一聲,攥緊許洲天的外套衣料。
許洲天拉回理智,將她放過。
簡笙氣息不太勻,臉頰跟唇色一樣紅,睫毛像兩把蒲扇蓋住黑仁,微微在發抖。
“我得上去了。”
“什麼時候走?”幾乎是同一時間出口,許洲天問。
“後天。”簡笙回。
“不上週六的課了?”
“嗯。”
又是一陣安靜。
簡笙抬頭,對上許洲天視線,她抿了下唇,道:“許洲天,我們明大見。”
許洲天眼底沉沉。
為了哄他,簡笙心臟跳了下,踮起腳,往許洲天臉上親了口。
之後準備快速走掉,被許洲天抓住手腕拉回來,簡笙撞回他懷裡。
“我真的得上去了,不然我舅媽她……”
許洲天道:“再主動親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