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一場“以武論道”就這麼結束了,都有點傻眼,紛紛交頭接耳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沒看清,你看見他出手了嗎。。。”
“張居士的高徒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不應該啊。。。”
隨著臺下的議論聲起,臺上的趙子龍此時也相當鬱悶,他同樣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明明已經擊實了,但對方卻猶如鋼澆鐵鑄般、紋絲不動,甚至他剛才隱隱聽到了如擊敗革的悶響。
“下一位~”
聽到他的話,那坐在中間的男道人呵呵笑道:“好了小兄弟,不用比試了,你的身手很不錯。”
一聽這話方遠山頓時不幹了,搖搖道:“那哪行,我連熱身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這不符合我以武入道的心。”
“呵呵,趙子龍已經是年輕一輩中得翹楚了,既然連他都不是你的對手,那也沒人是你的對手了。”
“年輕一輩沒有就老一輩的上唄,反正是切磋,大家點到為止。”
他的話說得客氣,但是臺下有人卻不樂意了,那位板著臉的道姑皺著眉頭道:“龐道兄已經承認你技高一籌了,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還真得要跟我們比試一下?”
“也未嘗不可嘛!~”
“是嘛,那我今天就代柯元河教教他的弟子怎麼說話、做人。”話未落、這位道姑站起身,緊走兩步竟然飛了上來。
是真得飛上來了。這座石制擂臺高兩米有餘,離他們坐的位置大概2米開外,剛剛她雖然走的比較急,但明顯沒有衝勢,而且也沒有蹬踏,就是騰身上了擂臺,顯然習有輕身一類的技法。
這位上了擂臺的道姑也不廢話,如剛剛趙子龍一般,團身撲了過來。雙手帶出風雷之勁,顯得非同小可。
柯元河教方遠山的練氣功夫,因為失憶了一段時間,所以落下點,後來南安部的事情又多,又跑美國什麼的,所以耽擱了很長時間。直到慕容婉過來後他才有時間修習。
為了試試自己的抗擊打能力,所以他沒有避讓,左腳墊步,擰腰擺胯,以胸迎掌。
這位看樣貌在四十歲上下的女道姑,雙掌擊在他的胸口,藉助這股力道,身子不落地、一個鷂子翻身,左腳尖又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
“噗~”
“嘭~”
沒有任何懸念,方遠山身子紋絲不動,反倒是那位沒有任何後力可借的道姑,在落地以後連連倒退。
見她下手毫不留情,方遠山估計自己的師傅被她門裡的人欺負過,想著為師“報仇”,他大喊一句“乾坤大挪移”,人已經從原地消失不見。
“你可認輸?”
正驚疑不定的女道姑,雙目還在尋找他的蹤影,等感受到來自後脖頸的溫度時,她身體一下僵住了,跟著肩膀也踏了下去,顯然是心如死灰。
“譁~~”
他這一聲喊,加上隨之而來的恐怖“身法”、令得臺下所有人張大了嘴巴,隨著而來的就是各種驚歎、不可置信的聲音。特別是本來坐在長椅上的四個男人,這一下全部站了起來。
“他。。。他剛剛用的什麼身法?”
這些人個個是技擊高手,眼光非比尋常,方遠山那哪是什麼“乾坤大挪移”啊,分明就是一種極其高明的身法、再配合上障眼法一類的東西,才出現了剛剛那一幕。
科學意義上的輕功一般特指飛簷走壁,指練武的人身體輕捷,能在房簷和牆壁上行走如飛。而飛簷走壁又是兩種不同的功夫,飛簷就是站在屋簷下,兩腳用力,身體飛快地躍起,兩手按住房簷迅速上房;走壁是站在離牆壁4~5米遠的地方,飛快地跑到牆根,用腳踏住牆壁,藉此衝力迅速跑上牆頂。
剛剛女道姑用的就是輕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