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仇恨,苦惱痛苦的不止她一個人,鬱夜臣現在深陷在仇恨中無法自拔。他對她的感情徘徊在恨與到變態的喜歡之間。
“她說了什麼?”秦小珂問著葉少卿。
“她說……”葉少卿的嗓音明顯有些黯啞,“讓我不要參與她的事,她和鬱夜臣之間的感情糾葛與我無關。”
“啊?”秦小珂好像有點回不過神,“不對啊,書晴是喜歡你的啊?”
葉少卿眼中突然有了亮光,轉過身抓住了秦小珂的肩膀,“你說的是真的嗎?”
秦小珂臉色尷尬,沒想到自己居然給說漏嘴了,事到如今,她一本正經開口,“如果說,當尹書晴從鬱夜臣身邊解脫出來後,你還會不會接納尹書晴?會不會因為她……”
秦小珂的聲音停頓了下,“呃,我的意思是,會不會因為鬱夜臣曾經糟蹋過她,而……”
“會!”葉少卿鄭重其事的點頭。
“啊?”
第四十六章鬱夜城的死穴
“不是,我是說,我會娶尹書晴。愛護她,她受了這樣多的傷害,我心疼都來不及。怎麼會有其他的想法。她也是身不由己。”葉少卿的目光閃爍有一種信念異常堅定。
秦小珂撇撇嘴,咳嗽了一聲示意葉少卿將手從她的肩膀上鬆開。因為鄭浩然那廝已經進來了。
哪知道葉少卿卻突然一把摟住了秦小珂。
“謝謝你,小珂,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心地善良。”
“葉先生,你是不是放下我妻子在說話。”鄭浩然皺了皺眉,一把將秦小珂拉近自己的懷中,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難道我們一直這樣坐以待斃?有沒有什麼是鬱夜臣的死穴,抓住他的把柄,我們是不是就……”秦小珂開口。
鄭浩然攬著秦小珂坐下,“據我所知,沒人清楚鬱夜臣的底細究竟是什麼。這也是他猖狂如此的原因。而且我和他合作相處的這些年,他經營的都是正經生意。根基深厚,很難打敗。”
“那豈非我們只能坐以待斃,無能為力了?”秦小珂有些黯然神傷。
“不一定,我認為書晴父親的死太過奇怪。疑點多。為什麼恰恰是在他出事以後,鬱夜臣就出現了。會不會是……”
“你懷疑是鬱夜臣逼迫的?”秦小珂驚呼,“天啊,我只想著伯父是鬱夜臣的殺母仇人,其實想想才十多歲的少年突然經受這些打擊,性格不扭曲也奇怪。
但是我真沒往鬱夜臣逼死伯父這方面想。如果真是這樣,雖然尹家落敗了,但是在全球的關注度這樣高,如果事情敗露出來,對鬱夜臣勢必是很大的打擊……”
“我是這樣猜想,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鬱夜臣就沒有資格將尹書晴留在他身邊了……”葉少卿眼裡閃過一絲恨絕,那目光,彷彿是沉沉夜色中掠過了轉瞬即逝的流星。
尹書晴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在床上輾轉難眠。
下床,拿起畫筆繼續開始那幅未完成的科隆教堂的畫。
之前畫的時候,她沒有看見實物,當那晚帶著秦小珂離開前往科隆教堂的時候。
給她感觸最深的是,救贖。
但是她現在已經身不由己,這樣的教堂畫來有何用。
審判有何用?
鬱夜臣這樣的權勢滔天,居然沒有對付他的辦法。
彎下腰從盒子裡翻出美工刀,一點點推開。
銀光在月色下顯得異常森冷。
尹書晴盯著畫作看了很久,突然鋒利的刀尖狠狠捅進了畫布,在上面拉下一個大口子。
洩憤一樣在上面又拉了幾個口子,尹書晴一雙手支撐在畫架上。
畫布上彩繪玻璃刻繪的宗教色彩的審判圖,刺痛了她的眼睛。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