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這臭手!」喬大腦袋一拍自己的大腦袋:「怎麼就輸了呢?」
這麼好的牌,愣是沒人家的大,輸掉了,太不甘心了。
「再來一局!」他這是跟白澤較上勁了。
「來就來,輸了別怨我。」白澤也跟他們說好,別輸了到時候說三道四。
他沒見過那些一輸就千百萬的大場面,但是他見過賭徒賭紅了眼是個什麼樣子。
曾經他們公司就有一個客戶,做電纜生意的一個大廠子的老闆,老有錢了,家裡光是小別墅,就有五六套,在京郊還有一個現代化的四合院,價值上千萬的那種。
結果出去賭錢,把場子給輸了不算,房子也給輸了,最後就剩下兩棟樓,還是他老婆名下的,一棟租出去吃租金,一棟自己家人住,幸好兒女的財產跟他都是分開的,不然都得被輸光,本來那個廠家的機械都是他們技術支援的,後來的老闆接手之後,依然跟他們合作,只是總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太對付。
不如原來的老闆合作的那麼默契。
那個時候白澤就很不理解,上億的身價,還是自己創業的富一代,怎麼就那麼好賭呢?
平時也沒看那位老闆好賭啊?
那老闆除非必要,不喝酒;也不愛保養什麼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他就只有他的妻子,一雙兒女,倆孫子,一個外孫子,外孫女兒。
也不抽菸,不愛什麼洋酒,不欣賞啥音樂。
只是去了一次賭場,就完蛋了。
白澤非常不理解,現在他也在玩,但是他沒沉溺其中,可是他覺得,喬友旺有點陷進去了的意思,不服輸。
其實,輸贏又有什麼用呢?
這東西,就是玩個樂呵而已。
「放心,晚輩不是輸不起的人。」喬二爺的確是有了點意氣之爭的意思,他修為不如人,這沒什麼,大家的修為都差不多,修為不如他的還有那麼多呢。
他修為不高,但是賭品卻好。
其他人都撤了,他們離開了桌面,加入了看熱鬧的行列,現在桌子上坐著的就白澤,雲天,跟喬二爺。
白澤這次又分給王小七一顆極品靈石:「這次贏得多,分你一顆。」
王小七已經麻木了,條件反射的接了賞賜,道了謝。
白澤跟喬二爺一口氣賭了三把,喬友旺都是輸家,輸的他兜裡一顆靈石都沒有了。
而白澤,大豐收,不僅自己大豐收,還分了雲天一半,連帶著王小七也發達了。
就是喬大腦袋有些下不來臺,一摸頭:「好了,我沒錢完了,按照牌面上的規矩,輸家沒錢,喊停了,這牌就不玩了,如果是贏家,可是不能喊停的啊。」
「那是,那是。」白澤忙不迭的點頭,將靈石全都裝了起來,不過後來想了想,人家輸了好多靈石。
於是掏出來一粒元嬰丹,這是他在永珍別府裡,得到的丹藥之一,有上千粒之多。
給出去一粒,九牛一毛。
「今天贏了你靈石,按照賭場裡的規矩,贏錢不能不要,不然會壞了運道,只是我也不缺這三瓜倆棗的,給你一粒丹藥,回去服用了吧,我看你也到了圓滿的境界,只差臨門一腳。」白澤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記得,剛才自己抱著贏來的靈石,笑的花兒一樣的架勢,反倒是端著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將丹藥給了喬友旺:「去吧!」
喬友旺一愣,隨後他看到自己手裡拿著的一個裝丹藥的小瓶子:「這是?」
「走了,我們去玩葉子牌。」白澤站起身來,抻了抻懶腰。
「好的,前輩這邊走。」王小七樂呵呵的前頭帶路,走路都挺直了腰板兒,他想好了,接待完兩位前輩,他就在城裡買一棟宅子,將家裡的人都從村子裡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