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白澤喝了一大口靈茶:「嗯,來吧,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倆人雖然不愛惹是生非,但也不是軟包子,誰來都能捏一下。
「而且聽說不止一夥人對我們感興趣。」雲天的訊息要比白澤的多不少,畢竟千機宗半隱居的狀態,又有不給自己推演的規矩在,白澤的千機窺天功再厲害也沒用,不能給自己推算。
這門功法就這一點是禁忌,不能推演自身。
但是白澤也不會任由人欺負自己,敢來肯定饒不了那些不懷好意的人。
「你說,他們知道我們化神期,卻以為我們境界不穩?」白澤摸了摸下巴,露出一抹純真裡帶著算計的笑容。
雲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為那幾個未知的敵人擔心了一下,給他們在心裡,點了一筐的蠟燭……
冰鑒天得到了訊息,知道一線天那裡雪崩了,頓時就坐不住了:「雪崩了?」
「是,前頭傳來的訊息,而且靈氣的確有所波動。」雪崩在北地不算什麼大事情,每年都有那麼次,如果雪大的年份,十幾次甚至是幾十次都有可能。
關鍵是這崩的不是時候。
眾人這些天一直是在高壓下生活的,城主每日都穿著自己的冰鐵鎧,寶劍不離身也就罷了,連打坐都要在外面,方便暴起的時候,能快速的衝出去。
仇恨這種東西,不是切身體會,是無法理解的,不過聽說那個人也是宗門的仇人,大家就都同仇敵愾了。
就算不能手刃仇家,也要搖旗吶喊一番。
現在可倒好,大家都準備好了,城主都時刻準備著要跟仇人血拼了,結果雪崩把仇人給埋了,這就讓復仇的眾人,被老天爺給閃了一下腰。
「來人,我們去一線天!」冰鑒天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既然山不來就我,那他可以去就山。
一線天而已,那裡雖然險了點,但卻是冰雪宗的門戶所在地之一。
還有一個在西邊,那裡是一片懸崖峭壁,高達萬丈,修士根本過不去,只有一個山洞,打通了那座高山,可以從山洞裡來回出入。
東邊的不行,他們這邊往東萬裡,便是一片凍海,不僅風波惡,海浪高,還有水族妖修在那裡駐地修行,幾個沿海的島嶼,也有一些魔修佔據,當然,他們冰雪宗在那邊,也有天然的防禦,除卻海里的暗流和礁石,還有沿海的雪山,雪山往北還有冰川,那裡是死地。
冰川延綿千萬裡,各種冰雪類的動物、妖獸生活在上頭,還盛產雪蓮,冰晶,以及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天然的屏障,誰想透過冰原襲擊冰雪宗,那不可能。
除非是修真大能,但是那樣的大能人,還用得著偷襲?
所以,冰鑒天這裡的一線天,成了凡人跟修士最經常走的一個出入口,進入冰雪宗範圍,以及透過冰雪宗,去往冰原,而過了冰原,便是北極之地,那裡連修士都要慎之又慎,那裡危險重重,又有異種生存在那裡。
只要守住一線天,守住山底隧道,他們冰雪宗就安全無虞。
冰城裡的守衛,全都是冰鑒天一個人培養起來的高手,四十九位冰劍高手。
加上冰鑒天,以及他的七個親傳弟子,一夥人呼啦啦的踩著飛行法器,蝗蟲一般的撲向了一線天。
白澤跟雲天吃飽喝足了,飯後的茶跟點心也享用過了,這才收拾了一下,白澤踩在金盞銀盤上,雲天御劍而行。
白澤將九兒放在貓包裡,自己背著,倆人剛剛升空,雲天眼尖的看到了北邊來了人:「有人來了?」
「誰?」白澤往北一看,太遠了,黑乎乎的一片。
看得出,都是御器飛行的修士,沒有一個普通人。
「冰雪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