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人家這幫沙漠美女們,那小麥色的面板,那有力的腰肢,露出的肚皮上都有那麼塊腹肌……估計比他都有力氣。
完了,白澤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覺得全修真界都在欺負他這個不是原裝貨的土著。
「是嗎?」雲天面無表情的道:「我沒注意看。」
這是說,白澤注意看了,不止注意看了,他還仔細的看看了!
不開森。
「不錯,白掌櫃的說的很對。」曹家豪指著其中一個女子道:「這個女人的胸,有點小,像是故意擠出來的那麼大,真是糟蹋了好身材。」
白澤一捂眼睛:「這都沒法兒看了,那個叫啥的女人?你出來!」
舞女們其實也跳不下去了,以往跳一跳,就有無數的男人被勾搭上來,結果這次不僅沒能勾搭到手,反而被人評頭論足了一番。
她們好歹也是修士,雖然修為不高,最多就是領舞的那個是個築基期,其他人都是練氣期。
被人這麼說,還跳個屁啊!
心情都不美麗了好麼。
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這回,金沙終於出現了。
這裡是她的主場,她不怕,所以這次她離白澤他們很近,也就隔了一個舞臺的距離,她在舞臺上,眾人在觀眾席那樣吧。
「本來想準備個好看的歌舞給各位,以表示舞娘樓的歡迎之意,誰知道此地歌舞粗鄙,入不得各位的法眼。」金沙說這話的時候,明艷的臉上帶著笑意,可眼睛裡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意思,銀牙都要被咬碎了。
她費了百年心血建立了舞娘樓,結果訓練出來的舞者,在此地一往無前,誰都要拜在她們的石榴裙下,但是這九個人就沒有。
女修也就罷了,大家本來就一樣。
男修呢?
當她這裡是凡間的青樓楚館了嗎?
這種時候,明顯是謙虛的話語,結果白澤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你這裡的歌舞,還真入不了我們的法眼,看看你培養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沒了香料的遮掩,小爺我聞到了一股子孜然味兒……一個個都有狐臭吧?」
他這一說不要緊,有點小潔癖的紅姑跟花姑立刻就用手帕捂住了鼻子。
金沙這個氣啊!
臉都有些艷紅了:「娜塔莎她們沒有狐臭……」
但是底氣沒有那麼足,金沙自己也知道,娜塔莎是她來了這裡之後,收的徒弟,有點番邦血統,多數番邦女子面板白皙,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
這些沙漠女子吧,面板白皙是不假,有胸有屁股,可容易發胖,因為此地水源不是那麼充足,以至於此地的人都不太洗澡。
加上她們運動一點就容易變的特別的強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其實這跟她們的飲食結構有關係,這裡比較盛行吃牛肉羊肉,沒有豬肉,雞鴨鵝等,他們吃的蛋多一些,禽類少一些。
「沒有狐臭你們點那麼濃烈的薰香幹什麼?搞得我這個不舒服。」白澤臭著一張臉:「我們依約前來,說吧,要幹什麼?」
「小女子想與九位一起,謀劃彤雲城,霍金那個傢伙,小女子不是對手。」金沙說的是實話,她的功法就是一種採陽補陰的媚功而已,對付凡夫俗子,非常容易;但是對修士卻不同,修為低、心智不堅定的很有用,可是對修為高,心志堅定的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尤其是劍修,他們是修士裡心智最為堅定的那一類。
金沙的媚功在霍金的面前,根本沒有施展的可能,除了媚功之外,她還有什麼?
連個飛行法器都沒有的金沙,出行還得乘坐十幾個健壯的力士抬著的紗帳。
你當她樂意被人抬著走啊?
要是有飛行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