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暖默默站到一邊，一時間，誰都沒再說話。
“唉。。。溫櫟，你還記得我以前經常跟你提起的李清婉老師嗎？”
溫櫟剛剛盛好水準備往麵粉里加，手不小心一顫，水灑在他的拖鞋上。
佟暖蹲下看著那一大片水漬，“溼了，換一雙吧。”
“沒事。”
溫櫟若無其事地把水倒進麵粉裡，“記得怎麼了？”
那修長，寫歌詞，譜曲的手指粘上白白的麵粉，然後熟練地將它們往潮溼的地方攏。
優雅的動作彷彿一部文藝片。
“當初我和清婉老師認識，小籠包可是功臣哦。”
佟暖回憶她和李清婉初識的場景。
小學三年級的暑假，佟暖和小夥伴們在外面瘋玩，回家的路上，路過一家鋼琴店，裡面傳來一陣悅耳流暢的鋼琴彈奏聲。
她好奇地停下腳步，趴在玻璃窗上往裡看。
一名優雅的女子身穿淡藍色長裙，端坐在一臺錚亮的白色鋼琴前，修長蔥白的手指恣意暢遊於黑白琴鍵上，纖瘦柔美的身體隨著節奏微微晃動。
她微閉著雙眼，側臉的線條美麗動人，雅淡溫婉。令見之者心搖神晃。
美妙的音符隨著她手指的律動傾瀉而出，時而激進，時而緩慢，時而低沉，時而高揚。
佟暖覺得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一張無形的手緊緊握著，當琴曲低訴時，她感到身軀柔軟放鬆，通體舒暢。
當琴音驟然高亢時，她的心跳猛然加速，熱血沸騰。
這種新鮮和莫名的感覺，是佟暖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