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不知道,當初師父跟那個邪道對上,我們在一邊給師父掠陣,如今師父閉關祛毒,如果那邪道知道到了師父閉關的地方,恐怕師父將有性命之危。」
「我明白了,你們是怕那邪道來找你們師父的麻煩,所以要以命搏命。」白澤懂了他們的意思,這幫人為了他們敬愛的師父,真是連性命都能付出去。
「我們不是被師父撿來養大的棄嬰,就是苦孩子出身,從小到大,師父養了很多這樣的孩子,能陪在師父身邊,走在修真大道上的,也就我們八個,我們再收徒,也只是站下了十六個而已,其餘的不是碌碌無為,就是壽命到了,化為塵土,師父養了我們一回,我們也要護一護師父。」文景山道:「不過如果二位前輩肯伸出援手,我們師兄弟將感激不盡。」
感激不盡,是一個心情的形容詞。
可一點實惠都沒有表現出來,光靠嘴說了。
「你也不用說這些沒用的臭氧層子糊弄我。」白澤一下子就戳破了文景山的虛頭巴腦:「看在你們這麼敬愛你們師父的份上,你們不是要派人當誘餌,去釣那個邪修嗎?這個誘餌,我來當!」
「您……恐怕有些難啊?」文景山在聽到白澤主動要當誘餌,心下就是一個哆嗦,苦笑就上了他那張臉:「您這一看就是外地來人,且您這氣質,這修為,哪兒像是可以隨便劫掠的人啊?要說誰家缺個小祖宗,把您請回去,還差不多。」
這修為他們都看不透,那邪道估計也難。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白澤將一塊玉佩從儲物袋裡拿了出來,掛在了身上。
瞬間,他這高深莫測的讓他們看不透修為的人,就成了一個小築基期的修士,再背著個貓包,一臉天真不諳世事的模樣,這就是個湛湛新的初出茅廬的小築基啊!
這樣的人,背景不會太深厚,因為大宗門的弟子,出門歷練的最低標準也得是元嬰期,著急一點的也得是金丹期,築基期就出來遊歷修真界的只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小宗門甚至是散修那種;
另一個就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反正身邊肯定沒別人,這樣的一個誘餌,就不信邪道不動心。
「這樣,我再加點靈石啥的?你們在路邊設個攤子,我吃點東西,然後付帳的時候,掏出來極品靈石,估計邪道會更動心。」白澤給自己這個誘餌增加籌碼。
白澤的話,幾乎無懈可擊,文景山他們想了半天,也沒有挑出破綻,何況,能拿出遮掩修為的東西,一般都來自大宗門,而且修為不是高深莫測,就是低的可憐。
很顯然,白澤他們屬於前者。
「那就麻煩兩位前輩了。」文景山他們自然是高興,當誘餌的人是白澤。
就這脾氣,就這修為,那邪修估計也不用他們去拼命了,這位就能收拾了他。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位的脾氣不太好,貌似對邪修深惡痛絕啊。
因為現在城內蕭條,他們不僅買不到需要的靈草靈藥給師父治病療傷,也無法有更多的資源,來接待貴客。
所以白澤他們只是靈茶一杯,靈果若干,靈谷磨麵做成的點心兩盤,就算是接待了,而且他們這些人都闢穀已久,根本不吃東西的好麼。
神仙居也沒讓他們倆去,就住在城主府裡。
跟其他人玉簡傳訊了半晌,才敲定這個釣魚計劃。
修士辦事就是方便,第二天一大早,這個計劃就實施了。
清河城外,清河橋上,有個小公子,正在蹦蹦跳跳的趕路。
這位公子是個築基後期的修士,長的眉清目秀,看年紀也不大的樣子,背著一個貓包,對手裡的小貓兒倒是特別憐愛。
「九兒啊,我們馬上就要當魚餌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