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靈石。
極品靈石九百個,正好,他們一人分了一百個。
中品的靈石有一萬九千多個,眾人分了一下,剩下的零頭都歸了白澤,理由就是:「白掌櫃的救了我們大家,要不是您最後出手,我們指不定扛不住誘惑,真的成了人家的裙下之臣。」
「這個,沒那麼嚴重吧?」白澤撓頭了:「我就是覺得她們吟唱的經文鬧心。」
何止是鬧心啊,簡直是惑心好麼。
「你很厲害。」雲天抽搐著嘴角,說了一句十分中肯的話。
「是嗎?」白澤樂了:「怎麼個厲害法?我自己現在還沒搞明白,她們怎麼就都犯病了?羊角風好像不是什麼群發症狀吧?」
「她們不是得了什麼羊角風。」雲天沒忍住,伸手摸了摸白澤軟軟的頭髮:「她們吟唱的經文,雖然是正經的佛經,但是用的曲調是魅惑人心的魔曲,點燃的無色無味的薰香,是迷幻藥;跳的舞更是蠱惑神志的天魔舞,還是你厲害,一個歌詞都沒有,就啊哦啊哦的將她們的靡靡之音給破了,不僅破了,你的那個調子也非常有意思,節奏和音色變化無窮,徹底壓住了她們的樂曲,這些女人跳舞的時候,要根據節奏走,並且跳得越久,陷得越深,如果我們被征服,她們贏了,那麼我們就會成為她們的裙下之臣,她們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聽話得很;可是如果她們被打斷了歌舞,那麼反噬也會讓她們生不如死,輕則全身癱瘓,重則立即斃命。尤其是這種魅惑人心的歌舞,一旦反噬,心境立刻就會崩潰。」
至於崩潰之後,會有什麼結果,那還用說麼!
不瘋癲,也得成傻子。
白澤聽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神曲有那麼大的威力嗎?
「你那個叫什麼歌兒啊?」曹家豪一看白澤的表情,就知道他大概是不明白,那首曲子在那個關鍵時刻,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但是他更好奇,那四個什麼曲子?
歌詞就那麼簡單的幾個發音,可配樂絕對不簡單。
起碼有個樂器,他都不認識。
「那首曲子叫忐忑。」白澤得意洋洋的告訴他們:「曾經有一個比賽活動,因為這首曲子,差點鬧出事情來!」
他說的是當年,在賽季的cba聯賽中多次出現的笑話。
原因是有球迷用這首神曲,來幹擾對方的球員罰籃!
「啊……哦,啊……哦……呔咯豆呔咯豆呔咯豆……」這樣的音樂,讓不少隊員覺得崩潰。
太洗腦了!
不得已之下,籃協發布了一份通知,其中明確規定:「一些賽區頻繁出現音樂主持人(主隊dj)使用刺耳音樂(如歌曲《忐忑》等)或噪音影響客隊罰籃和進攻的現象。此做法是嚴重違反聯賽推廣工作規定、是被嚴格禁止的行為。」
所以,這首神曲告別了cba現場。
連粗大神經的球員們都覺得崩潰,幾個舞女修士算個毛兒啊?
看白澤被轉移了注意力,雲天心裡鬆了口氣,同時,拿起了幾個女修士用的首飾樣式的法寶。
這都是給女修用的東西,他們沒人要,只能給紅姑和花姑她們姐妹倆了。
剩下的就是兩株沙漠裡生長的靈藥,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平分完之後,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這個舞娘樓,要怎麼辦?」白澤看著這樓,樓挺高的,修建的不錯,只是這地方,他總感覺不太吉利。
「毀了吧。」胡雙全道:「這裡囚禁了太多的人,太多人的尊嚴,被踐踏……」
床奴,可不是什麼好聽的稱呼。
「行……等等,外面來人了?」白澤剛要答應,感覺外面來了好多人。
眾人從門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