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跟雲天也算是間接給王小七出了口惡氣,而且他們倆給的賞賜也最多,人又大方又省事,沒有對他頤指氣使,更沒呵斥來去,所以他也想讓倆人玩的開心,就將倆人帶去了最好的荷官那一桌,萬一再開出來一個豹子呢?
「行,那就聽你的!」雲天跟白澤對這裡很是好奇。
雲天麵攤著一張俊臉,讓外人看不到他到底是個什麼心思。
白澤就不同了,那張臉東張西望的,標準的小土包子開眼界的架勢,看什麼都好奇的厲害,看什麼都感興趣的樣子。
有那麼幾個在賭場裡混久了的老油條,看著他們倆的樣子,隱晦的對視了一眼,這可是兩隻肥羊,大肥羊啊!
看看這倆人的穿戴,就不是凡品,再看給他們帶路的,一個小築基,熟人,王小七麼,綽號「小氣鬼」,王小七家貧,賺錢賺的最狠,這小子也最圓滑,輕易不會讓場子賠錢,更不會坑客人,所以人緣還好,加上這小子自己帶客人,但是他不玩任何牌,不下一個靈石的賭注,吃穿上也不那麼講究,只知道賺錢養家。
其他的賭場領路者,偶爾也會出去吃點東西喝點酒什麼的,王小七一次都沒有。
他吃飯,只吃自己從家裡帶來的一飯一菜一碗湯,飯菜裡倒是有肉有菜,但是肉不多,從來沒吃過純的肉菜,也不叫苦連天的,每旬場子裡給的一點獎勵,他也都攢起來。
是個城裡出名的吝嗇領路者。
不過除此之外,倒是個沒威脅的,那麼,他們是不是能下手在肥羊的身上,割點肉下來?
王小七掃了一眼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小聲提醒白澤跟雲天:「兩位前輩……」
「不用說了,我們都知道了,沒事,玩,今兒就玩個痛快!」白澤露胳膊挽袖子的架勢:「我長這麼大,還沒玩過這個呢!」
前世他是窮人一個,掙的薪水要仔細的花,哪兒有那個心思玩這種有錢人的遊戲啊?
現在不同了,他兜裡的靈石多得是,好東西更多,他玩得起!
當然,不是說他要沉迷賭博,他只是想玩一下而已,不是真的要賭生賭死的,他只是想玩而已。
「兩位前輩心裡明白就好。」王小七暗自鬆了口氣,同時也明白了過來,大掌櫃的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但是大掌櫃的在這兩位前輩面前,卻也口稱「前輩」來著!
大掌櫃的可是元嬰期的修士,而他叫前輩的……那豈不是化神期?
想到這裡,王小七深吸一口氣,整個人都激動的小腿肚子都打擺子了。
他從來沒有伺候過這麼高修為的客人呢。
以前最高的一個是元嬰期修士,還讓金磊給半路截胡搶走了。
後來聽說那元嬰期修士也沒怎麼將一個領路的人放在眼裡,金磊沒撈到什麼好處。
但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元嬰期的修士。
可是眼前這兩位……跟那個目空一切的元嬰期修士不同,這兩個人卻溫和有禮,雖然白衣服的修士有些冷淡,不過哪個修為高的修士,不是這樣的?
白澤不知道王小七這傢伙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一副粉絲見到了愛豆的架勢,但是熱情的王小七,跟公事公辦的王小七是不同的,他不僅領人上了賭桌,還搬來兩張椅子,並排放在桌子邊,請白澤跟雲天入座。
「我說,王小七,你懂規矩嗎?」荷官看了一眼這二位,沒敢隨便說話,而是對著王小七去了:「這可是押獨享的位置。」
所謂「押獨享」的位置,說的是長方形的桌子上,莊家坐一邊,對面坐獨享,兩邊是押大小的兩夥人。
而現在,白澤跟雲天,就坐在莊家的對面,獨享的位置上。
這可是要跟莊稼對著幹啊!
而且這倆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