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母妃說過,阿孜沁末兒公主進京,除了朝見之外,先見的就是周貴人。”
西門狂聽了,不怒反笑,道:“很好,很好!”探春等雖不知他性子,卻也知道真個是惹惱了他,也都不禁為周貴人等一干人捏了一把冷汗。西門狂行事,黛玉也不在意,只笑道:“罷了,我可不想再提這事兒了!”然後問林雨聲道:“你如今住在哪裡呢?”林雨聲心中也正盤算著蒐羅周家的罪證,猛然聽到黛玉問他,忙笑道:“本來是要我住在宮裡,只是也不自在,便仍舊住在舅舅那裡了。”
天棋也欲叫眾人都丟開方才之事,便笑道:“夫人可不必替這國舅爺操心了,皇上已經吩咐人替國舅爺和國公爺起造一座國公府,正好寧榮二府均已入官,所以就賞賜了榮國府與國舅爺做府邸,已經打發人去收拾了。”林雨聲雖然年輕,卻已十分沉穩,笑道:“世子你可也別取笑了我了,我算得什麼國公爺國舅爺!別的國公都是倚仗著赫赫戰功,得以封妻廕子,我這個不過就是托賴裙帶關係罷了,也沒什麼說得光彩。”
黛玉笑道:“能聽你這一番話,就知道你和那些托賴裙帶關係的大不相同,來日必定是極有本事的。”林雨聲笑道:“姐姐也別說這話,如今我得以這個封號,可也是咱們林家的,因此那寧國府宅第改為林府,是皇上賞賜了給姐姐的。”眾人聽了都是一愣,惟獨天棋笑道:“這卻是真的,皇上因說那賈家侵佔夫人家產,造就省親別墅,如今俱已查抄,也只夫人可住得。”
黛玉搖頭笑道:“我要這麼一座府第有什麼用?況且我又不住那裡。”水溶笑道:“倒是那裡景色極好的,倒也叫西門夫人多了一處玩耍之所,不也甚好?”黛玉搖頭不語,因見西門狂神色不好,便推說有些累了,眾人方散,各自回家。
回到了臥室,西門狂就緊緊摟著黛玉,就是不說話。黛玉明白是他心中自責未能保護自己,使得自己受了驚嚇,伸手輕撫著他面容,低低柔柔地道:“素日裡我也是極小心的,今兒我也小心著,也叫魅影兒防範著,沒什麼事情,你就別板著一張臉了,會嚇壞孩子的。”西門狂低頭吻住她淡淡紅唇,半日才道:“日後不準在離開我的眼前。”
黛玉聽了只是笑,道:“難不成那些見了別人家的女眷,我也不能離了你的眼?咱們家雖不理會這些,但是別人家可都牢記在心頭的呢!”西門狂狂妄地摟著黛玉,道:“也不管什麼人家,除了親戚家,別處也就是能推則推,反正這些規矩也和咱們沒有絲毫相干。我可不能忍受著你離了我的眼會有危險。”黛玉本性懶怠,自也願意,只是笑了一笑,心中充滿了柔情。
阿孜沁末兒的行為確實上惹惱了西門狂,很快蒙古就傳來了訊息說古罕部落已經剿滅,好在五大部落兵力強健,財物又是極多,執政也極公正,所以古罕部落所有都是心甘情願投降,未傷一兵一卒。接著就是這邊林雨聲水溶等不斷蒐羅到了周家罪證,偏這皇上也拗不過西門雪,加上罪證確鑿,抄卻周家,周貴人打入冷宮,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古罕部落可汗和阿孜沁末兒畢竟是蒙古部落之人,因此皇上也未要其性命,只是按西門狂之意,將其押送回了蒙古,那裡自有人來處置。但是惹到了的是西門狂,雖後來不明所以,但是也都可料到他們未來極是悲慘。
那寧榮兩座府第也早已修葺完畢,掛上了襄國府和林府的匾額,林雨聲入住了襄國府,林府則留給黛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