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戳破童子雞身份的江二少,一臉生無可戀。
杜君彥等人更是忍笑忍得非常辛苦,生怕一個沒忍住戳傷了孩子的自尊心還引得杜安饒懷疑。
江家幾人卻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還好自家孩子不是私生活混亂的人,不然還真不一定撐得到人來救他。
【不過就算最開始能壓一壓,久了也還是會出問題的。】
“長期被陰氣浸染的人,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會被影響。具體表現為情緒莫名低落、暴躁,食之無味,寢不安枕,我想二表哥近來應該已經出現這些症狀了吧?”
病房內眾人再次轉頭看向江侑年,卻見他臉色慘白,一副快要哭出來的神情。
“也就是說我這段時間睡不好也是因為這塊玉的緣故,那我每天晚上夢到有人掐我的脖子……”
嘶———
這下就連原本站在病床邊上的江家三人都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與之拉開距離。
江侑年:“……”不是,你們知道這退後的一步對我來說是多大的傷害嗎?!
杜安饒看到這一幕也險些繃不住笑出聲來,輕咳一聲,如實道:“應該是墓主人的執念在作祟,血玉一般被塞進已逝之人嘴裡都會下滑,卡在他喉嚨裡。”
江侑年瞬間猶如一隻被踩到脖子的雞,單手摸著自己的喉嚨,臉色漲紅。
好在最初的震驚與慌亂過後,江家眾人更關心的還是江侑年的身體狀況。
“安安,既然已經確定你二表哥之所以出事完全是因為這塊玉,那是不是隻要把這玉給丟了,你二表哥就沒事了?”
杜安饒卻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這玉跟二表哥朝夕相伴了十幾天,已經在二表哥身上留下標記,哪怕是扔了也會兜兜轉轉再次回到二表哥身邊。”
此話一出,江侑年母子頓感渾身發毛,雞皮疙瘩都跟著起了一層又一層。
江侑年純粹是被那個所謂的標記嚇得不敢說話,而江夫人則是不自覺想起昨天準備轉院時幫兒子收拾東西,當時她就看到這塊玉躺在櫃子裡。
原本是打算讓江長斌把這東西先帶回家去收著,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就給留了下來,一路帶到s市來,還隨手塞進這邊的床頭櫃裡。
現在聽杜安饒這麼一說,更是細思恐極!
“那要怎麼辦才好?能不能把它給毀了?”
“應該可以……吧?我試試。”杜安饒看了眼玉石上翻湧的血氣,雖然看著有些唬人,實則沒多大殺傷力,自己應該能搞得定。
這般想著,杜安饒突然往那塊玉的方向伸出手去。
杜家幾人也沒預料到杜安饒會這麼莽,直接上手去拿,當場驚叫出聲:“安安!”
眾人的呼喊脫口而出之時,杜安饒也正好抓住那塊血玉。
爾後,萬籟俱靜,風停雨歇,什麼也沒發生。
眾人:“???”
未等他們多想,杜安饒的尖叫聲已經響徹耳際。
【啊啊啊啊……好臭好臭,這手沒法要了,我要洗手洗手洗手……】
被嚇得一激靈的眾人:“……”不就是臭了點,多大點事?
可轉念一想,換做是他們,明知那東西在死人嘴巴里待過還要上手去摸,並且還能聞到別人聞不到的臭味,也會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方好好刷刷手。
江夫人率先反應過來,好心提醒:“病房旁邊有獨立的衛生間。”
話音才落,眾人就感覺一陣風自眼前刮過,再一看屋裡早已沒了杜安饒的身影,而那塊萬惡之源沁血古玉,這會則躺在江長斌的手掌心。
“這……”江長斌的臉都綠了。
幾分鐘後,杜安饒再次出現在病房內,一雙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