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是什麼罪?」聲音清冷,卻隱隱透出幾分凌厲。
「那請問太子爺,我猜錯了嗎?」顧錦沅卻是不急不緩。
「你猜對了。」太子在默了片刻後,這麼道。
顧錦沅輕笑出聲。
她的笑很好聽,到底年輕,不過十五歲,聲線帶著清潤的稚感,甚至透著一些不易察覺的得意。
顧錦沅笑過之後,再次望向眼前的太子:「臣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太子,以至於太子竟然借走我的馬車,可否請太子明示。」
太子:「你沒有得罪孤。」
顧錦沅:「那太子這是何意?」
太子就是有意針對她,如果說之前以為是錯覺是懷疑,那現在就是肯定了。
她就不明白了,這個人為什麼一開始就那麼不對勁,總是和自己不對付。
可問題是,她沒見過他,以前從未見過。
隴西那種窮鄉僻壤,除了當地窮苦人,走貨的商販,也只有像自己外祖母家這種被流放的犯人了,別說太子,就連尋常的貴人都難見到。
在隴西街頭從南走到北,看不到穿綾羅的人。
「沒什麼緣由。」墨黑的長睫輕抬,一雙墨眸湛然卻冷漠:「孤就是喜歡這樣。」
顧錦沅:「……」
她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是太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他喜歡這樣,那就是天大的理由,所有的人都應該跪下。
所以顧錦沅在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後,這麼說:「若是能取悅太子,是臣女的榮幸。」
太子聽到這話,卻笑了。
當他笑著的時候,眉眼便猶如瀲灩波光一般動盪開來,原本的清冷不見了,卻多了幾分嘲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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