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那些證據來的,他們一定不敢傷害溫阮的,一定不敢,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的,也一定會救出溫阮的。”
秦銘最後一句話不僅僅是說給沈曼聽的,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他眼神堅定的看著沈曼,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攥緊,他的手指因為用力而骨泛白。
沈曼看著秦銘,眼裡閃著淚花,她沒有說話,魂不守舍地點點頭。
秦銘打了電話派人去調查監控裡的這輛車,但是他的資源關係大部分都在海城,並不在京市,他想到了秦川,他是秦氏集團總裁,在京市人脈極深。
秦川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秦銘當年是為了拿錢給他媽治病才回的秦家,秦家老太太的用意也很明顯,她想要用秦銘制衡秦川,所以秦川和秦銘一直是競爭關係,他們兩個關係不僅不好,秦川更是視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為死敵。
秦銘剛到秦家的時候很上進,他希望靠著秦家,為他媽多爭取一些利益,可是他媽在臨終前不停叮囑他,秦家就是個狼窩,要他不要冒尖,她只希望他能平安健康。
所以秦銘從那以後就開始偽裝自己,讓自己落了個不學無術的名聲,後來秦川見他沒有爭權奪利的意思,也就不再針對他了,他們兩個現在甚至可以在外人面前扮演一下手足情深。
秦銘隨即給秦川打去了電話,電話一接通,秦銘就把溫阮的事情跟他說了,然後懇求他派人幫忙,在他意料之中的是,秦川沒答應。
秦銘並沒有放棄,他低聲下氣地懇求道:“哥,我之前從未求過你,我也沒有跟你爭過什麼,希望你能看在我也是秦家人的份上幫幫我。”
秦川回得很堅決:“秦銘,你不過是我爸在外面玩過頭生下的私生子,你也配跟我爭?你不是不爭,是壓根爭不過我,我最恨別人威脅我,你的事跟我沒關係。”
“溫阮可是裴樾放在心尖上的人,你不是一直想跟裴樾攀上關係嗎?你幫溫阮就是幫他。”
電話裡的秦川輕哼一聲:“此一時彼一時了,裴樾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醒不醒得過來都難說,更何況裴氏集團早就易了主。行了,就算你說破天,我也不會幫忙的。”
秦銘知道眼下秦川是他認識的人裡唯一能幫上忙的人,秦川的心思他也明白,他再沒有別的辦法了,他補充道:“那顧雪呢,整個京市除了裴家就屬顧家了,我知道顧雪一直是你想要親近的人,你知不知道溫阮是誰?她是顧雪的女兒。”
電話那頭怔了片刻,補充道:“秦銘,你不會是為了讓我救溫阮故意誆我的吧?”
“我究竟有沒有騙你,你問問顧雪就知道。”
“秦銘,要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秦川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秦銘結束通話電話後,警察們就趕過來了,他們調取監控後,詢問了一下秦銘和沈曼,隨後就回警局調查這輛本田車。
與此同時,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溫阮被一個男人猛潑了幾盆冰水,她才清醒了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她的頭髮上掛滿了冰霜,渾身都溼透了,現在正是最冷的時候,她身上又被潑了冰水,溼漉漉的衣服緊緊貼著她的肌膚,她整個身體都快要被凍僵了。
她被捆在凳子上,哆嗦著雙肩,渾身上下冷得止不住的顫抖。
就在她覺得凍得就快要昏過去時,她聽到一陣腳步聲,她渾身打顫地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張有些面熟的面龐,男人看上去大概五十歲左右,中等身材。
溫阮目光尖銳,牙齒打顫地哆嗦問:“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