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好看!”
“你喜歡的話,就送你。”
“可這不是別人送給你的嗎?”
“如果他知道你喜歡,肯定更樂意送給你。”
“真的嗎?”
“嗯。”
周書顏興高采烈地戴著拍了許多照,然後又親自把它掛在自己房間的窗臺上,貼著床邊,說是這樣睡覺能聞到花香,做個好夢。
周夢岑溫柔望著她。
也許在夢裡,小書顏會遇見一個男人,親手給她編織一個又一個漂亮的花環,哪怕他們互不相識,但夢境裡,他們會很開心、很幸福……
只是沒過幾天,小姑娘就開始憂傷了。
“媽咪,它的花朵要枯萎了……”
再過幾天,小姑娘眼裡含著不捨的淚水。
“葉子也要掉了,媽咪,我好傷心啊,如果這是永生花環就好了。”
看著女兒悲傷的眼淚,周夢岑再一次確定一個人生哲理。
人生所有煩惱,皆源自得到又失去。
不想看著花一點一點凋落,就不要種花。
要想避免結束,不如直接避免一切開始。
只是不知秦墨是否能明白她的用意。
——
秦墨或許不能明白。
因為此刻,他正面色沉沉從華信集團大樓出來,周身凜冽,彷彿外面黑雲壓城的天。
鄭斐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一聲,卻摸不透老闆為何這幾日性情又大變。
明明從青禾回來那日,他很開心。
“以後文旅城的會議,讓範溪舟來開!”
忽然,他老闆轉身,聲音沉啞,好像帶著幾分薄怒。
鄭斐莫名覺得有些委屈,當初是他不顧一切要來海城投資文旅城,範總幾次勸阻都無果,如今他是不想開會了,但以範總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會心甘情願接這個攤子?
但老闆發話,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承下,連個緣由都不敢問。
“好。”
“光華實驗那邊……”
“秦總!”
身後,鍾先成的秘書追了上來,笑著喊住兩人。
“孫秘書,什麼事?”秦墨轉身問道。
孫秘書一臉恭敬:“鍾董在一品
() 閣訂了包間(),邀請秦總過去13[((),一起用個餐。”
秦墨半眯著眸,似有意外,但也只頷首答應。
巧合的是,鍾先成今日訂的,正是那日秦墨約周夢岑吃飯的包間。
鍾先成見到秦墨過來,笑呵呵起身相迎:“秦總,今天咱只吃飯,不談公事。”
秦墨握著他的手,溫文爾雅一笑:“既然如此,那鍾老也別喊我秦總秦總了,太過生分,您喊我秦生即可。”
“行,你跟犬子正好同歲,那我且就稱呼你秦生!”鍾先成笑著打量著眼前的年輕男人,像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他今天請秦墨過來,確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飯菜很快上桌,兩人一邊用餐,一邊拉起了家常。
“我記得秦生你是青城人,沒錯吧?”
“正是。”
“青城是個好地方啊,那裡盛產美玉,做珠寶行生意的不少。”
秦墨笑問:“鍾老去過?”
“年輕時候跟我夫人去過兩次,”鍾先成哈哈笑著,給他倒了杯酒,又順口問了句:“秦生父母是做什麼的?”
“普通手工藝人,做珠寶維修的。”
“珠寶維修挺好的,挺好的,”鍾先成連連點頭:“得空可以把二老接來海城住住。”
秦墨想起家裡倔強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