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行醫幾十年，第1次出現這種看啞巴的無力感，以前看啞巴，人家都會點頭或者搖頭，怎麼這個就不會，“你就點頭或搖頭嘛！”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陳東昇死活就是你猜我阿巴阿巴阿巴是什麼意思，別管搖頭還是點頭了，你猜吧。
老趙轉頭看了看老王，意思很明顯，你這個下屬好像不但聲音有問題，腦子好像也有點問題，要不建議去先看看腦子，拍拍片，或者做個核磁共振，看看是不是有腫瘤壓迫腦神經了。
“老趙，你看我幹嘛？你是醫生，我又不是醫生，你一副問我什麼症狀的眼神，是不是太那個了？”老王有點破防，感覺這個老同學就是有毛病，看病你就好好看，你還想問我症狀？我要是懂看病，我還帶來給你看？
老趙也有點尷尬的看著老王說道：“老王溝通不了啊，你這個首席設計師是不是平時神神叨叨的，在日常交流當中腦子不太行？我就問他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他都聽不懂！”
“唉，我不管，你是醫生，你搞定！”老王很無奈，也有點想甩鍋，甚至都有點想拋棄陳東昇了。
但是又考慮到陳東昇的全能性的設計天才，不太捨得，就這樣拋棄了，萬一治好了呢？
老趙撓了撓自己的白髮，有些頭屑揮灑而下，說道：“好吧，我再問一次，你前些日子有沒有去唱歌唱到聲音沙啞，或者是吃一些很刺激喉嚨的食物？或者一些對喉嚨聲帶有影響的東西，比如撞擊到或者是什麼什麼的，有你就點點頭，沒有你就搖搖頭！”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陳東昇才不管你呢，就是在那裡阿巴阿巴，你猜我有還是沒有？
老趙又一股深深的無力感襲了上來，無奈的看著老王說道：“要不你帶他去專科醫院看看，我看不太出他有什麼問題！”
“不對，你只是給了他一和二來選擇，會不會有一二三，3種情況，就是有第3種情況，所以他才沒辦法點頭或搖頭，你覺得呢？”老王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老趙眼前一亮，看著陳東昇說道：“你也聽到了老王的話，是不是你除了第一第二種還有第三種？所以你才沒辦法點頭和搖頭，對不對？對的話你就點點頭。”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陳東昇也是服了這兩個大聰明，竟然還想出了第3種可能。
老趙看到陳東昇又叫阿巴阿巴就是不回答，又皺起了眉，但是剛剛老王提出的可能性給他打通了任督二脈，竟然有第3種情況，那就肯定有第4種情況，也許第3種情況都不是，應該是第4種情況。
所以老趙期盼無比的看著陳東昇說道：“是不是第3種情況也不對，有第4種情況？？是的話點點頭。”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陳東昇也不搖頭也不點頭，就是讓你猜阿巴阿巴是還是不是的意思。
老趙看到陳東昇又不點頭也不搖頭，瞬間又聯想到了第5種情況，“是不是還有第5種情況，所以你不點頭也不搖頭，如果是有的話，你就點點頭！”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陳東昇。
老趙看到第5種情況也不是，那肯定有第6種情況了，“是不是有第6種情況……”
只是老趙還沒說完，就直接被老王給打斷了。
老王盯著老趙說道：“你擱這玩俄羅斯套娃呢？？沒完沒了？？第3種，第4種，第5種，第6種，第7種情況，你一直問下去？能不能給他上什麼儀器檢測檢測，這不就完事了嗎？？”
“！！！對呀，我都被他阿巴阿巴的繞進去了，忘了除了望聞問切之外，還可以進行各種儀器檢測啊！”老趙開啟了新思路。
陳東昇都差點笑出來了，也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