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葉思文帶來的兩個護衛站在葉思文的背後,揹著手,一臉的警惕,好像葉思文隨時都會遇見危險似的。
主座被葉思文坐了,錢謙益只好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他客氣的問道:“不知伯爺今日駕臨寒舍,所為何事?”
“嘿嘿……”
葉思文冷笑幾聲,一臉陰鬱的說道:“也沒什麼事,本伯就是來找錢大人要說法的。”
葉思文的話一出口,錢謙益一愣,他心想,自己和葉思文也沒有什麼交集啊!他能像自己討要什麼說法?
“伯爺要向下官討要什麼說法?”錢謙益不解的說道,“下官不懂!還望伯爺明示!”
葉思文斜眼睥睨,看了看錢謙益,問道:“錢大人,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還要和本伯裝蒜嗎?”
錢謙益徹底被自己葉思文搞糊塗了,自己需要給他什麼說法?自己又在狡辯什麼?自己哪裡在裝蒜?這些問題,都把錢謙益難住了,他記得,自己根本和葉思文沒有任何交集啊!
“伯爺!”錢謙益道,“下官沒有狡辯,也沒有裝蒜,只是下官的確不知道伯爺在說什麼,伯爺,下官從來沒有得罪過伯爺吧!”
“哦!”葉思文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錢大人,且不要說你有沒有得罪過本伯,本伯問你,本伯可成得罪過你,本伯可成做過傷害你利益的事情?”
錢謙益睜大眼睛,帥氣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和無奈,他和葉思文連一點交集都沒有,何來互相得罪之說?錢謙益覺得,這葉思文,今天就是故意來找茬,逗自己開心呢!
自己到底哪裡把葉思文這廝得罪了呢?錢謙益如是想,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因為在此之前,他和葉思文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何來得罪之說?真是扯淡,極其扯淡。
葉思文見錢謙益不回答他的問題,又催問道:“錢大人,本伯問話呢?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是你看不起本伯啊?覺得本伯不配問你問題啊?”
聽了葉思文誅心的話,錢謙益連忙擺擺手,道:“伯爺不要誤會,下官正在思考下官到底哪裡讓伯爺不滿。”
“不是你讓本伯不滿!”葉思文糾正道,“本伯是問你,本伯什麼時候得罪過你?本伯什麼時候做過傷害你利益的事情?”
錢謙益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伯爺絕對沒有得罪過下官!也沒有做過傷害下官利益的事情。”
“哼!”葉思文重重的哼了一聲,起身,走到錢謙益的面前,大聲質問道:“錢大人,本伯再問你,既然沒有得罪過你,也沒有,你為何要對本伯痛下殺手?”
錢謙益這下完全懵了,自己何時對葉思文痛下殺手了?不要說做了,他心裡想也沒有想過啊!須知,大明官場上的鬥爭,都是文鬥,武鬥這一路,在官場上行不通。
錢謙益懵了一下,立刻清醒過來,他著急的說道:“伯爺,這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下官何曾要對伯爺痛下殺手了?”
“你沒有?”葉思文冷笑道,“你難道忘了?你讓你家的管家錢忠請了一大批殺手,設立了一個圈套,想要引本伯上套,置本伯於死地,這才幾個月,你難道忘了?”
“伯爺!”錢謙益有些氣憤的說,“伯爺,你說法可要負責任,下官的管家錢忠還在江南老家,下官已經半年多沒有和他聯絡了,下官怎麼就讓他下套害你了?伯爺,雖然你是大明的伯爺,可是說話也是要負責任的哦!”
見錢謙益開始反擊,葉思文和他針鋒相對,道:“錢大人,你難道還要狡辯嗎?本伯可有你僱兇害我的證據,你無論怎麼狡辯,都擺脫不了殺人的罪名。”
葉思文讓錢謙益氣得夠嗆,俗話說,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性,兔子急了要咬人,好歹錢謙益也是朝中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