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正義笑著說。“劉老,王主任的目的是要中唯長穩參與增發,可問題是政府背書歸背書,行政單位為企業背書的行為、本身就與法不合,若是嚴格起來、難不成最後中唯長穩要去跟省政府打官司、要把省政府的大樓給賣了?”
劉老樂了。“當然不行啊!總是要留點顏面的嘛!”
付正義雙手一攤。“顏面想要,可事兒卻做的不地道!那這個問題可就無解了。中唯長穩的出資方是財政部門,我若是同意參與了此次的增發,那這十五個億的資金就沉澱了下去。即便只是按照百分之三十的年複合增長率,三年之後若是這部分股權的價值不能超過三十三個億,那可就沒辦法交代了!”
“三年三十三億?怎麼會有這麼多?”
田秘書見劉老似乎沒反應過來,趕緊湊過去低聲道。“是有這麼多的。每年百分之三十的增長,那麼第一年下來就是小二十個億,第二年就是二十五個億,第三年就是三十多個億了。”
“就相當於是過去的利滾利?”
李庭禮笑了起來。“劉老啊,您這麼說倒是也對。股神巴菲特所管理的公司,四十年間的複合增長率都沒有超過百分之二十的,但巴菲特就以這樣的成績被公認為是股神,因為他所管理的公司的股價在過去的四十年裡錄得了近八千倍的漲幅!換句話說,有誰若是在1965年花一萬美元買了巴菲特公司的股票、一直持有到現在,那麼當初的這一萬美元就變成了八千多萬美元……”
劉老‘霍’了一聲,很是一副驚訝的樣子。“能有這麼高?保持的住嗎?”
李庭禮點頭。“如果金融市場能夠穩定且公平,那麼也並沒有什麼不可能。”
劉老嘴角耷拉了下去,一副鬱結且不好說什麼的樣子。
付正義端起了酒杯。“劉老啊,您就放心吧。就像您之前說的那樣,我們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即便是過程會曲折,但目標是明確且清晰的,老百姓的日子一定會一天比一天好,公正終歸有一天是會到來的,只會遲到、不會失蹤的!”
劉老眼中的精芒一閃而過,片刻之後才緩緩的點了點頭。“小付啊,怪不得兩個基金公司在成立之初就要求擁有完全的自主權,還都申請了海外投資的權力,若是沒有這些個先決條件,單是一個公墓基金持股上下限的問題、就會讓導致公墓基金自廢武功!好!好!能取得如此優秀的成績、若還不能讓某些人老實點,那也就沒什麼值得提倡、值得鼓勵、值得驕傲的了……”
“是啊,其實國內這些年也成立了不少的公墓基金,可問題是持倉下限問題、嚴重製約了這些公墓基金的發展,也幾乎是將這些基金公司置於了無可退守的境地,即便是明知道市場進入了熊市,卻也只能是被動持股,死扛。無法空倉的悲哀、外行人可能是沒辦法理解的,投資者教育這方面也確實存在著不小的問題,導致公募基金必須考慮到流動性、考慮到短期大額贖回的問題,即便是有能力,卻也無法避免羊群效應,不得不去追漲殺跌、竭盡全力去做高淨值、換取一個無謂的排名……”
“哦?小付啊,你對公募基金的弊端也非常清楚嗎?”
既然關於弊端的問題已經說了很多了,付正義也就不在乎再多說一些。
公募基金成立了六年,規模逐漸擴大,但問題是公募基金的先天不足,導致一些優秀的基金經理即便是看到了問題、卻根本沒辦法卻解決,在行情趨好的時候、從公募出走進入私募基金的現象會越來越普遍,可隨之而來的還是更普遍的淨值比拼、內幕交易的更加猖獗。
負責記錄的田秘書運筆如飛,手痠了、眼也累了,可還是覺得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趁著他端起茶杯潤喉的間隙、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斷道。“付總啊,難道這些全都是目前公募基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