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天真的可笑啊……”
蘇益嫻道。“可問題是在被抓現行的情況下,人販子豈不是會傷及孩子?而且就算是被抓住了,他們肯定是更不肯說出被賣掉的那些孩子們的下落了啊!”
“可能會傷、可能不會傷!可能會說、也可能不會說!但關鍵的是法律一定要能有效的震懾住那些該死的人販子,要讓他們知道只要敢做、那就一定需要承受嚴重的後果,絕不是被關個幾年就能出來的!要讓刑責嚴重到人販子們明白這種犯罪是要敲腦殼兒的才行!只有這樣才能有效的打擊、有效的減少,否則,真的就是在變相的縱容了啊!”
見蘇益嫻一臉的不同意,劉長和耐心的將之前在喝酒時小付所做的那些分析說給她聽,最後很是感慨的道。“益嫻啊,小付說法律只是最低限度的道德,所以不但拐賣婦女兒童的量刑應該被提高,就連未成年保護法也應該修改了,有些事兒你是不太清楚的,可我身為一個公安、有時候覺得那些少年們殘忍的簡直是令人髮指啊……”
瞄了一眼時間,蘇益嫻心知不讓他說個痛快、今天晚上是別想睡覺的,因此也就點了點頭道。“得,詳細說說吧!”
“我先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青少年時期經常虐殺貓狗、小動物的人,長大之後走上犯罪道路的會比沒有這種經歷的機率高很多,有分析人士認為,青少年時期的這種虐殺動物的行為、乃是這些青少年們潛意識裡在進行犯罪預演!青少年的心智都不太成熟,所以關於成長的教育相當重要,但決不能因為年齡就給予縱容,熊孩子難道見得少了嗎?”
“是啊,我還記得咱家卉卉初中時候的那個同學呢,初一的時候將流浪狗活剝了皮丟進了教室,最後也只是教育了一下就算了,可結果到了初三那男孩竟然敢持械搶劫殺人了,若不是趕上了嚴打、搞不好也不至於被槍斃。那孩子的親屬們哭的呦,說要不是這孩子小時候就被慣壞了、哪裡會出這麼大的事兒啊!”
“是啊,農民工現在是越來越多了,留守兒童更是數量激增,如何教育好這些孩子、如何讓這些孩子們能夠健康的成長起來,是需要思考的,”劉長和拿起根香菸狠狠的嗅了嗅,這才繼續說了下去。“義務制教育正在普及,可偏遠地區的留守兒童教育問題、非常的麻煩,單純依靠支教、依靠當地民辦教師們的努力,早晚是要出大問題的啊……”
計劃生育的問題……
醫療普及的問題……
普及性全民養老的問題……
劉長和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越是興奮,所有的問題似乎那個年輕人都有著獨到的見解、還有著各不相同的解決方法,蘇益嫻越聽越是覺得驚訝,她記憶之中的那個年輕人是謙遜的、是隨和的、是蠻陽光的,可即便是他在商業上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可他怎麼可能會對這些涉及民生、制度性質的問題有著如此之見解呢?
而且關鍵的是他不但看到了存在的問題、還清楚問題產生的根源,最終還提出了不少似乎是可行性很高的解決方案,難道他不但有著經世濟民的賢人之胸懷、還具有著步入政壇、興利除弊的治國之才?
“益嫻啊,可惜這個小子對從政是毫無興趣,甚至於我一直就覺得他對從政者有著深切的排斥和忌憚,要不然我真覺得這小子該進入體制啊,也許他的有些想法是真的可以讓我們國家更加的強大、人民生活得到更迅速的提高……”
劉長和的感慨、倒是解了蘇益嫻的困惑,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越發按不住的好奇了。“長和啊,那他既然沒想過進入體制、那他跟你說這麼多、說的這麼深,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
“你猜!”
蘇益嫻愣了下不由得莞爾,推了他一把便道。“趕緊說!”
劉長和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可就有些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