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眼神,也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想幹什麼?天龍寺禪宗長老不過九名,除了三名九戒長老外出公事之外,已經有四人為其馬首是瞻!這絕對不尋常!”
法會心中想到,萬萬不曾想到,法智在短短几年之間,竟然已經積攢瞭如此的威望,而且其身為執法堂的長老,天龍寺的弟子又對其心中敬畏非凡。可以說,如今的法智,在天龍寺內的威望,已經僅次於首座和方丈。
如果……說法智沒有什麼圖謀,法會絕對不相信。
而這幾年,他一直在外招收弟子,如今才回到宗門,卻發現,自己記憶之中的天龍寺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結黨營私!
莫名之間,法會心頭之上,迸發如此一個詞彙,甚至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更讓他震驚的是,便是連法清,竟然都已經被法智拉攏。
如此說來,兩個月前那一場大戰……根本到底是不是法清為了密宗的尊嚴而戰,就耐人尋味了。
甚至說,當時的亂戰,都是由法清提出……
一念之間,法會心中越發駭然。他甚至感覺到背後發涼,心中震驚。一股後怕縈繞在心頭之上。
“他們……究竟想要如何?”
法會心中想到,但卻未曾開口,只是,表情卻是越發的冷淡。
而法智卻是不以為然,開口問道:“法會師弟,你的態度呢?如今你在我天龍寺內,可以德高望重,新招收來的七百餘名弟子,都對你尊重有加。你的話,應該最能代表他們的心聲。”
這話雖然是在詢問,但聽在法會耳中,卻是不然。
甚至是說,他已經從這話語之中,聽出了濃濃的威脅的味道。
以七百名弟子的前程命運,來左右法會心中的決斷。讓其不得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瞬間,法會的臉色難堪無比。
“法智師兄,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如今,首座可是還在這戰臺之中,肅清怨念。如果繞過他老人家,直接去尋找方丈師兄,怕是有些不合時。”法會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這只是一種無奈的答案,他知道,無論自己作何選擇,都已經改變不了什麼。而法智,或許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答案到底是什麼,而所需要的,只是向自己證明,如今天龍寺內,已經是他說了算。
“法會師弟,此言差異。正是因為如今玄苦師兄,在戰臺法器之中抵擋魔魁,為我天龍寺弟子日後而付出。我等更應該做一些什麼,讓首座能夠安心。你說,是,還是不是呢?”法智開口說道。
這一下,法會陷入沉默之中,雖然沒有表態,但這沉默,卻已經等同於一種妥協。
見狀,法智哈哈大笑,大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天龍寺另一角,一個昏暗的房間之內,一個面容俊秀如妖的光頭和尚,正在虔誠跪拜,而其所跪拜的卻不是莊嚴我佛,而是一個……笑口裂開的歡喜佛。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普相。
“想必如今法智長老,應該已經做出決斷了吧。密宗……呵呵。”
普相幽幽一笑,如同九幽之聲,讓人不寒而慄。好在此地之上,如今並沒有人,否則斷然會大吃一驚,覺得此時的普相已經入魔。
因為這笑聲,太過詭異。
“兩個月都被困在戰臺之中,怨念這東西,可不是這麼好招惹的。縱然玄苦佛力高深,怕也不可能護持你兩個月時間。可以說,如今密宗,已經沒有了顧忌。不過,還有一人倒是值得注意。普仁……縱然是禪宗,也不可能讓你成功引路靈臺。”
普相再度說道,而後從袖口之中拿出一枚閃爍的光芒的器具。
若是玄慈等人見到,這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