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收手回去!”
古桂構唇角痙攣了一下,他不服的道:
“但……但事實上關心玉的舊仇未報,單仞的新恨未雪……”搖搖頭,陳玄青道:“這些原該在我們答應人家提議之前便考慮過的,換句話說,關兄與單仞之仇,也就在這一場決鬥之後了斷了!”
古桂不快的道:
“照陳掌門所說,我們就應該如此徒勞無功,灰頭土臉又含羞帶愧的轉回中原?”
冷冷的,陳玄青道:
“我比你更不願這樣做,但我們與紫千豪有約在先,便必須踐行諾言,古兄,無信之人,較敗軍之將更為可恥!”
臉孔變成了赧赤,脖子上的粗筋頓現,古桂的呼吸已利時粗重了,他氣憤難平的大聲道:“陳掌門此言,恕我不敢苟同,我只知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好友新喪,此仇更不可泯,我只要達到西來目的,其他一概不管!”
沉著臉,陳玄青陰森的道:
“那麼,設若方才那一戰紫千豪不幸敗北,他的手下們不守信諾復再圍攻我等,你古兄又是何種說法?”
窒了一窒,古桂惱羞成怒的道:
“陳掌門,你是在教訓我了?”
陳玄青生硬的道:
“不敢,只是忠言往往逆耳罷了!”
大吼一聲,古桂翻下臉來道:
“讓我們把話說明,陳玄青,我知道你和“黑翼門”的房鐵孤交善,你們的情感並不比你與關心玉的差,而遊小詩和熊無極更顯情同生死,難以分割,因此,你們兩個在態度上便曖昧不明瞭,但是,你們卻又不便直接道出,就用這種繞著彎子的奸滑方法袖手旁觀,息事寧人,意圖兩面討好,陳玄青,你和遊小詩的如意算盤可是敲得太如意了,只不過你忘記其他的人也不是傻子,你們兩個這種連三歲孩童也騙不了的手段拿在我們頭上來耍,老實告訴你,還差得太遠。大家的眼睛全是雪亮的,你們瞞不住誰!”
儒雅的面容逐漸成了青白,陳玄青氣怒至極的道:“古桂,你生就了一張不折不扣的殺人鐵嘴,斷章取義,虛捏事實,簡直可惡之至!”
哼了哼,站在一邊的古少雄惡意的道:
“不管怎麼說,陳掌門,你交待一句明白話下來,你的意思到底如何?戰,抑是退?”
陳玄青鎮定逾恆的道:
“退!”
古少雄咄咄逼人的道:
“若是我們不退呢?”
森酷的一笑,陳玄青道:
“那麼,恕我不便同流合汙!”
陰悽康的笑笑,古少雄道:
“這樣說來,陳掌門果然是和遊小詩採取共同策略了?”
一仰頭,陳玄青不屑的道:
“並非我與遊老弟採取共同策略,乃是我們兩人道信守諾,不自食其言!”
古桂氣得七竅生煙,五內如火,他側首大叫道:“清全師太,請問你贊成那一邊?”
枯瘦乾癟得像個活屍般的“鐵劍老尼”清全師太。聞言之下毫不猶豫的道:“自是古施主你這一邊!”
一抹得意的獰笑浮上古桂面孔,他轉向“黑白金剛”道:“二位大師呢?”
白瘦的白金剛與黑胖的黑金剛二人互視一眼,白金剛道:“古加主,酒家二人還用說麼?”
大笑一聲,古桂又朝著“銀旗尊者”陸安,道:“陸兄,你呢?”
陸安遲疑良久,始勉強道:
“便道古兄之意吧!”
古桂狂笑如雷,他再對“黑馬全農”古少雄道:“本家,我就不用再問你吧?”
古少雄陰沉的一笑,他看了早已來到他們身後的關功偉一眼,緩緩的道:“至死相從!”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