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莫非猗窩座閣下死了?”
在蓮花池的木橋上,童磨拿著金色的對扇,表情有點驚訝。“氣息一瞬間變得很奇怪,是我的錯覺吧。似乎變成了某種特別的生物,不過死掉就沒辦法知道了呢。”
童磨將手抵在下巴歪頭笑道,彩色的瞳孔倒映著對面的人,似乎才反應過來:“什麼來著?對了對了,我問了你的名字吧”
而香奈乎舉著日輪刀喘息著,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劃痕,汗珠從她的臉頰滑落。她看著童磨,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慄花落香奈乎,是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的妹妹”
“誒,真的嗎?”童磨疑惑的問道“但從肉質和味道來說你們都不像血親呢?反倒是你,一下就知道是黑死牟閣下的親人”
金色的扇子指著側邊護著蝴蝶忍和珠世的有一郎,語氣帶著趣味和漫不經心。有一郎握刀的手緊了緊,要不是珠世及時趕到,他的手和蝴蝶忍都完了。
他的左手被繃帶包著,即使珠世打了活血和刺激神經的藥劑也只能緩解變僵硬的時間,寒冷的刺痛透過他手的活動時不時加重,讓他忍不住流下冷汗。
“他對你手下留情了”身後的珠世看著才生長回來的左腿說道。她順著指引立馬就趕了過來,在愈史郎的幫助下順利接近了有一郎,沒想到只是剛剛露面就被童磨發現。
冰霜瞬間蔓延在她的腿上,要不是自己當機立斷斷開左腿,冰霜會逐漸侵蝕她的全身。
“好玩罷了”
他眼神銳利的說道,眼睛死死的看著對方那雙七彩的眼睛,想到之前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毛骨悚然感。他之前不知道怎麼形容,但他現在已經清楚,就是那種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有波動的假,面具一樣。
“哎呀好可怕,別擔心,我一定不會殺了你的,而且我更喜歡女孩子哦~”
童磨笑吟吟的說著,抬起頭做思考狀,遺憾的說道:“說到女孩子,猗窩座閣下輸了也沒辦法呢~因為他絕對不吃女人。我跟他說過哦!女性的體內的養分生能供他們懷孕胎兒,進食大量女性肯定能儘早變強的。
可是對方完全不聽我的呢,非但不吃還不殺他們誒!那位大人最後見默許了,真狡猾,猗窩座閣下少數受特殊待遇的之一哦”
說完,他右手撫著額頭,露出一副很悲傷的模樣,眉毛微垂,淚水從眼角滑落:“但是…他居然死掉了…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太傷心了,黑死牟閣下一定也很難受…”
有一郎看著不由抽了抽嘴角,他沒感受到任何悲傷的氣息,而香奈乎蹙眉,紫色的眼睛冷漠的看著童磨:“夠了,你不必滿口謊言”
“什麼?”
童磨有點震驚,淚水仍舊劃過臉頰。
“假惺惺的,完全沒有悲傷的氣息,你根本不難過”
有一郎將左手附在刀柄上,語氣不屑的說道,微微的刺痛讓他更加清醒。他對氣息有很強的感知力,這也是學月呼一大助力,能讓他攻擊後能更快察覺接近偷襲的敵人。
“臉色完全沒有變化,最好的朋友死了,臉上都血色,卻沒有褪去,也沒有因憤怒而有的充血。”香奈乎冷漠的陳述道,她的眼睛十分的敏銳,所以當時柱訓練時,有一郎的訓練她兩天就完成了。
“因為我是鬼啊”
童磨奇怪的說道,他承認他被驚訝到了,但香奈乎平淡的懟道:“鬼的瞳孔一直很溼潤,不需要眨眼睛,但血液和人類一樣迴圈,所以臉色會變化。
臨死前,香奈惠小姐說了,他很同情你,因為你什麼都感覺不到吧。在這個世界上出生的人類理所當然的能感受到所有的情緒,你都無法理解。你非常的聰明,撒謊眼是為了不暴露和裝作悲傷開心,但對你來說其實都是空空如也一片虛無,真是滑稽的像笨蛋一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