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意外嗎?意外可是絕對不想發生卻又發生的事情,看來對於這個表哥,自己就是那個絕對不想發生卻又偏偏發生的意外了。表哥,表哥……流年又想起了一些事情,那是在坐牢的時候的事情,當時這個男人來探監,那麼大喇喇,那麼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就把葉詞摟進了懷裡,這真讓人生氣。而更讓人生氣的是,他偏偏還沒有身份來說這個事情不對。事情過去了那麼久,流年一想起那一幕居然還是覺得太陽穴鼓鼓的跳得厲害,真是不舒服。
啊啊,這個男人啊,就這樣站在那裡。身長玉立,面如冠玉,雖然只是遊戲人物,可是竟然也優雅得讓人挪不開目光。他衝著葉詞微微的笑著,那笑容真是讓流年恨不能上去啪啪兩下拍掉。可是,他能嗎?他不能。
誰叫這個男人是葉詞的表哥呢?真是,真是讓人不爽啊。他是表哥,豈不是代表著自己以後永遠都得低他一頭,這,這……流年那流光璀璨般的目光又在白陌的臉上轉了轉,最終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可愛,真的不可愛呢,至少比起譚破浪來真是真是一點一點一點點都不跟可愛沾邊。而最最不可愛的是,對於他最重要的那個女人似乎把他看得很重,至少現在很重,比看自己重要多了。
這,真是不爽啊。
望著葉詞那似乎對於意外之說半狐疑半不狐疑的態度,流年翹了翹嘴角,笑道:“生命中當然會充滿各種意外,有了這些意外生命才會精彩嘛,不然總是一成不變豈不是太無趣?”
白陌看著流年又提了提嘴角,半分不讓:“這也要看是什麼樣的意外,有的意外實在不是精彩,而是苦難呢。”
“沒有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天,誰都沒有辦法對於這些定義。苦難也不一定就是壞的,都說苦難是帶了面具的祝福不是嗎?”流年攤開了雙手,微微的聳肩,一副很是輕鬆的樣子。
葉詞皺了皺眉頭,這兩個人好像不太對勁啊……就算從表面上看很和諧,可是,還是感覺很不對。葉詞看了看流年又看了看白陌,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其實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會看不順眼的對吧,雖然白陌和流年沒有什麼仇,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就是互相看著不順眼啊。她的手指在另一隻的手臂上輕微的彈了幾下,然後在兩個人的劍拔弩張更加進一步之前開口對著流年說:“你後面又去過卓谷聖山沒有?”
這個問題看起來和現在的問題顯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流年看了看葉詞,只發現對方也正眯著眼睛看著自己,他微微一笑,扯了扯嘴角,然後順著她的話道:“確實又去了一次,多少有點收穫。”
“哦,是嗎?”葉詞對於流年的上道點點頭表示十分滿意,她轉頭衝著白陌微笑:“我先和他研究一下那個該死的任務,這邊還需要我幫忙嗎?”
白陌那雙好看的眼睛從葉詞的臉上轉到了流年的臉上,又從流年的臉上轉到了葉詞的臉上,最後微笑著說:“倒是不用你幫忙。”不過他顯然不想讓葉詞這趁了心思,有些話,他是一定要說清楚的,於是他微微一頓,又看向了流年,道:“對了,流年,我有點東西想請你帶回去給押沙龍,不過沒帶在我身上,在我們公會一個高層身上,跟我一起去拿一下吧。”
葉詞眉毛揚了起來,忍不住嘆息,白陌還真是不好糊弄啊。她看了看流年,流年衝了她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了白陌:“行,走吧。”然後又對著葉詞溫柔的說道:“等我一下吧。”
事到如今,她能說不行嗎?自然是不可以的。於是她點點頭,雙手抱在胸前,靠在身後一棵樹上,抬起了一隻手揮了揮:“去吧去吧,別耽誤我的時間。”
隨後,她又看了看白陌,挑了挑眉毛,不過白陌卻假裝沒有看見,只是笑眯眯的望著流年,那目光,那表情好像即將要把這個傢伙生吞活剝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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