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初他們就這樣走走停停終於到了杭州外唯一的客棧,因為是晚上客棧大門緊閉他們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書影前去扣門:“有人嗎?開門,開……”
裡面探出一個腦袋拿著柳葉就要往書影掃,書影用劍擋住了他的動作:“做什麼?”
“哦,客官們是外地人吧?咱們這個客棧外多年前有一家人的墳被刨了,被刨墳的那一家全死了,終究是不吉利,所以從那個時候起咱們客棧就添了個柳葉掃身的規矩,也是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那個小二倒是客客氣氣的。
書影看向慕容璟和沈如初,他們雖然不信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沒必要因為這個為難一個小二。
那個小二邊說邊給他們輕輕掃身:“柳葉掃身,避邪驅災~客官裡面請!”
他們決定先在大堂吃飯也是為了多知道一些杭州的事情,“比起杭州綿綢的行情我更想知道刨墳是怎麼回事。”沈如初嘴裡唸叨不一會兒就聽到鄰桌閒聊。
“自從十年前杭州州長刨墳起家後,刨墳的人越來越多,得虧我家墳地風水一般,要不然我家老子非得託夢罵死我。”
“因為這事兒打起來的不少,一開始就是有錢人搞這些,現在老百姓們也開始了,真是也不怕遭報應!”
“你們這段時間沒進城吧?州長兒媳婦落了胎請了許多名醫也沒保住,你說這不是報應是什麼?”
“哎,我記得上一年他家兒媳婦也落胎了吧?這怎麼又……”
“對啊,生一個掉一個,這就是報應,我都懷疑當年那家人的死跟他們家脫不了關係,不然怎麼那麼巧!”
沈如初吃著瓜子認認真真的聽著八卦:“太炸裂了,會不會是那家人有人沒死回來報仇了。”
“倒是有可能。”慕容璟為她夾了不少菜,“我們也快到杭州了,多吃點。”
……
沈如初他們到了城外看見了傳聞中的杭州州長,典型的啤酒肚看著挺……慈祥的,笑起來滿臉褶皺,因為在客棧聽說的事兒看著他一臉殷勤的樣子有些反感,小聲對著慕容璟吐槽:“長得跟那特朗普似的。”
看著她一臉嫉惡如仇的表情慕容璟就覺得可愛,也不管特朗普是誰就附和道:“嗯!”
嚇得沈如初轉頭看向他:“你知道特朗普是誰?!”
“不知道啊!”慕容璟茫然地搖了搖頭,牽著她跟上杭州州長。
杭州州長為他們備好了房間:“王爺、王妃,有事可以吩咐府裡的家僕,晚上為您接風洗塵。”
沈如初一直板著臉,她實在不喜歡這個杭州州長,慕容璟倒是沒有特別冷淡微微頷首,讓他們下去了,捏著沈如初的臉覺得她真的瘦了,手感都不似從前了,“一直板著臉可不好看。”
“他太缺德了,刨人墳墓,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沈如初指著他離開的方向氣得不行。
慕容璟拉著她坐下安撫道:“現在只有幾個人的閒話沒有物證沒有苦主,這是一個沒有頭緒的案子,再說換掉一州州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不清楚他是否藏有別的勢力,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只有咱們幾個恐怕……”
“哦,那也不能不管了啊!”慕容璟看她聽話又苦惱的樣子,“放心,不會不管的,等我們辦完事兒就上報朝廷,會有人專門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