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陸知鳶,郭寬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陸知鳶沒有阻止,任由他嘗試幾次後主動放棄。
僅是想要站起來這個動作,就讓郭寬大汗淋漓。他虛弱的笑笑,抬手道:“失禮了!”
“你已經盡力了。”陸知鳶落座:“我是來聽秘密的。”
郭寬看向陸昀。
“他叫陸昀,是我的朋友。”陸知鳶正眼看向郭寬:“不用避諱任何事情,包括你所說的那個秘密。”
郭寬點頭,摸索著從枕頭下取出兩個信封。一個信封是乾淨的,開啟是半塊兒染血的令牌。一個信封是摺疊過後又被壓平的。信封上有明顯的血跡。把信封和令牌放到一塊兒,可以確定,上面的血跡是同一時間染上的。
“在與阿棉成婚前我曾出去遊歷過。”郭寬不自在道:“我與阿棉自小相識,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伯父伯母去世了,因為我和我的父親。阿棉成了孤女,被接到家裡。我跟我父親,包括我的母親都知道是我們對不住阿棉,對不住阿棉的父母。倘若那天我們沒有去驛站,倘若父親提前把他與人的矛盾處理好,一切或許都不一樣。”
郭寬閉上眼睛:“自責,愧疚,悔恨,讓我們不知道如何面對阿棉。隨著阿棉漸漸長大,這種彆彆扭扭的心理越發不可控制。父親擅長逃避,母親用苛待阿棉來遮掩過往的過錯,她固執的認為是阿棉的父母故意為我們犧牲的,是想要以此威脅郭家對阿棉好,對阿棉負責。我是父親和母親的孩子,既承襲了父親的逃避,又學到了母親的苛責,還有源於內心深處對阿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陸知鳶:“不是遊歷是逃避?”
郭寬點頭:“是,我想用這種方式逃避我跟阿棉的婚事,或者是想清楚我跟阿棉的婚事。我去了兗州,就是距離甘州很近的那個兗州。剛進兗州就被偷了銀子,迫於果腹,找了份活計,是在煙花柳巷裡為那些姑娘們寫豔詞。”
郭寬紅了臉。
他是秀才,是一心想要科考為民做官的,這樣的經歷確實難以啟齒。
香來館,是兗州姑娘最多,也最熱鬧的花樓。郭寬在裡面待了半個月,直到某天被一群黑衣人圍住。他們掏出一張畫像,逼問他是否有見過那個人。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