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厭惡。再者,周家是什麼人家,一個街上撿來的乞兒,哪裡能與老夫人捧在心尖兒上的阿瑜相比。言談間,多是對阿瑜的讚賞,對養女的不屑與嘲諷。
阿箬漲紅著一張臉,既委屈又憤恨。
母親是個護短的,見阿箬受委屈,忍不住為她開口:“咱們家阿箬跟那些養在後宅裡的嬌女子不同,不會那些齷齪的收買人心的手段,會的都是實打實的真本事。”
外祖母給二嬸使了個眼色,二嬸立馬道:“是嗎?不知咱們家阿箬都會些什麼?”
母親還未開口,二嬸起身,夾了一塊兒紅燒肉放到母親碗裡:“阿箬會什麼,我這個做二嬸的不清楚,畢竟隔得遠,瞧不見,聽不著。阿瑜會什麼,我跟她二叔三叔,三嬸卻是清楚的很。琴棋書畫自是不必說,都是請了大師親授的,阿瑜學的也好,即便到了京城,與那些個貴女們相比,也是不分上下的。這話不會死我說的,是教阿瑜的那些師傅說的。這針織女紅嘛?瞧瞧咱們老太太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了。那可是阿瑜一針一線親自做的。莫說繡工了,單是這裁剪,這款式,都是獨一無二的。”
秦氏和阿箬自是注意到了老夫人身上的那件衣服。
萬萬沒想到,它竟是阿瑜設計裁剪的。似為了印證他們心中的猜想,三嬸補到:“老太太:()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