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府,而不是大半夜的衝著我這個結髮妻子喊。”
“聽淮兒說,今日在公堂上指證婉婉的那個女子是鳶兒從奴隸市場買回來的。”陸老夫人開口:“侯府嫡女,跑到奴隸市場上,買回指控婉婉的證人。婉婉被指害夫這事兒當真與你沒有關係?”
謝朝雲擰眉:“母親此話何意?”
陸老夫人嘟著嘴:“就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倘若此事因你而起,明日一早你便去都尉府說清楚,看在我與淮兒的面上,婉婉她不會與你計較。”
謝朝雲笑了,面向陸淮,幽幽發問:“侯爺覺得呢?”
陸淮瞥了她一眼:“我相信雲娘,這渭南朱家的事定與雲娘你沒有關係,至於這奴隸……還需雲娘去問問鳶兒。事有湊巧,必有蹊蹺。且莫要因為一個來歷不明的奴隸害了咱們侯府。”
謝朝雲挺直身子。
“奴隸的事鳶兒與我說了,她是跟流螢出去逛街時誤入的奴隸市場。鳶兒八歲,流螢十三,她們哪有母親說的那般心機?況且鳶兒回府前一直住在朝陽別院,莫說渭南朱家,就是這侯府的左右鄰居是誰她都鬧不清楚。”
謝朝雲的語氣頓了頓。
“不過是出門看個熱鬧,不過是心善買了幾個奴隸,怎麼就成了心思叵測,陷害表妹的人?”
“母親也沒說是鳶兒的錯,這不是怕鳶兒被人利用嘛。”
“利用?”謝朝雲輕輕一笑,命守在門口的丫鬟去芳菲院拿那幾個奴隸的身契:“他們幾個的身契我都看了,沒有一個是來自渭南的。除了被鳶兒帶回來的那個韓廷,餘下幾個都被送去了謝家。”
陸老夫人多嘴:“若非心虛,怎會將人送去謝家?”
謝朝雲輕笑一聲:“母親八歲時可曾犯過錯?犯了錯之後又當如何?鳶兒八歲,與我這個生身母親尚且生疏,況且侯府。她私自出府,買了奴隸,且一下子買了幾個。怕被責罵,將人藏到舅舅家不是一個孩子的正常反應嗎?母親以一個成年人的想法去衡量,去猜測,去揣度一個孩子本就離譜,更離譜的是,鳶兒是您的親孫女。”
陸老夫人嘴角耷拉著:“我也沒說什麼呀,不過是正常反應罷了。”
謝朝雲點頭,似笑非笑:“正常反應?那雲娘在聽過朱老夫人說的那些話後,是不是也要懷疑一下侯爺與這兩個孩子的關係?”
陸老夫人噎住,心虛地看向陸淮:“瞎說什麼,這兩個孩子跟你夫君沒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需得驗過血親才能知道。”謝朝雲看向陸淮,目光微冷:“侯爺可敢滴血驗親?”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