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窖的方向跑去,剛跑兩步,聽見謝朝雲道:“攔住他。”
一個急剎車,轉過身來,拎住正要離開的小廝。
謝朝雲打量著他,上衣寬鬆,露出裡面鬆鬆垮垮的中衣,中衣上染著口脂。衣襬隨意紮在腰帶裡,腰帶系得歪歪扭扭,再看他的褲子,儼然是穿反了。
“你對阮夫人做了什麼?”
“與小人無關,是阮夫人勾搭小人的。她想要小人放她出去,主動獻身,小人拒絕了,沒拒絕了。”小廝跪在地上既委屈又可憐巴巴:“您看小人這衣裳,都是被阮夫人扯破的。還有小人身上,全都是阮夫人留下的痕跡。她在上,小人在下,真不關小人的事。”
謝朝雲皺著眉頭揮手,示意陸勇將人拖下去檢查。
地窖的門開著,裡頭黑黝黝地看不真切。謝朝雲剛進去,脖子上就被人架了一柄寒刃,鋒利的劍刃迅速割破她的面板,溫熱的血順著脖頸流下來,很快濡溼了衣襟。
“你不是徐蘭那個老東西?你是誰?”阮氏轉過身來,眯著眼睛道:“我怎麼覺得你有些眼熟?”
“看來阮夫人腹中的那個孩子是假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血包,趁阮氏不備,將寒刃奪下,改抵住她的脖子:“動作麻利,中氣十足,可不像是女子小產後應有的狀態。”
“你是大夫?不,你不是大夫,且不說你們北涼沒有幾個女大夫,就算有,也沒有你這樣的好身手。”阮夫人想要擺脫謝朝雲,被謝朝雲洞察先機,擋了回去。
你們北涼……這麼說,她不是北涼人,是敵國潛入北涼的探子。
既是探子,無需手下留情。
手腕用力,阮夫人被壓得死死的,渾身動彈不得。陸淮與陸勇下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
“勇哥哥,你快瞧瞧她,她欺負我。”阮夫人嬌滴滴地告狀,目光卻落在了陸淮身上:“這位是……瞧您這穿戴不俗的模樣,定是來臨縣為妾身做主的官爺。官爺,妾身疼,妾身剛沒了一個孩子,妾身好可憐。”
男人是:()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