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賣了。如今的侯府,家徒四壁,連下個月吃什麼花什麼都發愁。
陸淮腳步踉蹌,扶著桌子道:“全都賣了?怎麼可能?那鋪子的房契還在我手裡。”
陸老夫人嘆了口氣:“已經著人問過季耀祖了,那四間鋪子的房契都是被季婉婉偷拿出去的,就在你們倆做那種事兒的時候。”
陸淮只覺得腦中嗡得一響,待回過神兒來時,人已經陷在了椅子裡。
陸老夫人輕咳一聲,道:“婉婉的事兒還不知道怎麼解決,依我看,她也不是個掌家的材料,不管她出不出得來,這掌家權必須還給雲娘。你都回來幾天了,可跟雲娘在一起過?你是侯爺,是雲孃的丈夫,不管是作為主母還是你的妻子,你都該耐著性子哄一鬨。”
陸淮本想說他跟謝朝雲起了爭執,不願意回主院看她臉色,想到侯府沒錢花的窘境,硬著頭皮答應。
時候還早,謝朝雲尚未就寢,坐在窗前的小桌旁整理賬冊。
陸淮進門時看見了那個影子,淺淺的映在窗戶上。
忽地想起成親前的那些日子。
為娶謝朝雲,他幾乎夜夜都去爬將軍府的牆。剛開始,將軍府的衛兵還會攆他,日子久了,見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又是平南侯府的小世子便由著他去。
他沒有膽子越過牆,就趴在牆頭上,看謝朝雲月下練劍,看謝朝雲屋內讀書,看謝朝雲纏著她的兄長學習算賬。
更多的時候,她是一個人待著,就像今晚這樣,獨自一人坐在窗戶前。
成婚後,他們亦有過一段這樣的時光。若是沒有季婉婉的出現,他大概會真的守著她和鳶兒過一輩子。
不,她不是季婉婉,他們之間沒有那樣純粹的感情。
他娶謝朝雲是為了振興侯府,是為了藉著謝家的勢力往上爬,他從未真正的:()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