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她的眼神。
陸知鳶問流螢:“這些奴隸要怎麼買?”
流螢看得起勁兒,擺著手道:“價高者得。”
陸知鳶蹙眉:“多高的價算高價?十兩,一百兩,還是一千兩?”
旁邊那個胖男人道:“起拍價十兩,每叫一次,漲十兩,像這種姿色的不超過一百五十兩。小姑娘,你家人不知道你來這裡吧?”
陸知鳶一臉真誠地問:“要將他們全部買下需要花多少錢?”
“全都買下?”胖男人被問住了,笑呵呵道:“起碼得五千兩!小姑娘,你怕是連五兩銀子都沒有吧?趕緊回家去,省得你爹孃擔心。
陸知鳶嘆了口氣。
她的確沒有五兩銀子,她有的都是銀票,最小面額一百兩。
今日出門時,剛好揣了五千兩。
流螢舉著銀票喊:“我要我要,籠子裡的那幾個我全都要。”
“小姑娘,咱們這裡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臺上的女人俯身看著流螢:“你確定,你都要?”
“我不確定。”
這話一出,臺上的女人瞬間變了臉色,潛伏在人群裡的打手也往這邊聚集。沒能他們聚到跟前,流螢指著身旁的陸知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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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確定。”
女人舉起扇子,示意打手們勿動,膩著嗓子問:“你家小姐是哪位?可知這臺上的奴隸值多少錢?小姑娘,我勸你想好了再回答。”
流螢不屑道:“這有什麼可想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誰。”
雙手叉腰,挺了挺胸膛:“我家小姐姓陸,是平南侯府的嫡女。我家夫人姓謝,是將軍府的嫡女。我這裡有五千兩,若是不夠,你喊個人跟我去府裡拿,無論是平南侯府,將軍府,侍郎府,都不會差你一文錢。”
女人給了個眼神,立馬有人上前核對流螢手裡的銀票,確認是真的後,女人這才搖著扇子問道:“這錢不會是偷拿的吧?咱們這裡銀貨兩訖,可是不退的。”
流螢翻了個白眼:“區區五千兩,用得著偷拿?你們是不是沒聽清我家小姐是誰?”
女人陪著笑臉,“聽清楚了,這不是得依著規矩再問問嘛。”
女人用扇子擋著臉:“聽聞這位陸小姐一出生就被送到了別院,不知是何時,何日回到的侯府?這些個奴隸,若是被小姐買下了,該送到哪裡?要不,你給留個地址,咱們也好送人上門。”
“姐姐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想要核實我們的身份很簡單,我們也沒必要在這裡與姐姐開玩笑。奴隸買賣也是買賣,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只要錢是真的,何必在意人去了哪裡?”
陸知鳶指著籠子:“我只要籠子裡的那幾個。”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