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而已。
“這不是平南候夫人嗎?”
“什麼平南侯府夫人?人家已經跟平南候和離了,還是皇上下的旨,現如今只是將軍府的小姐。”
“怪我,一時給忘了,你們幫著悄悄,那雕的是不是謝小姐的模樣。觀音不是這個樣式的,跟寺廟裡的不一樣。”
“我瞅著不太像謝小姐,倒像是那位陸姑娘長大後的樣子。”眾位夫人朝著陸知鳶看來。
陸知鳶挑眉,也覺得那盒子裡的玉雕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嬤嬤傻眼了,雖都是玉做的,然裡頭裝著的的的確確不是太后娘娘的玉觀音。餘光掃到謝嶼白,身子一顫,差點打翻木盒,使裡頭的玉雕掉到地上。
見狀,陸昀推開押著他的人,將玉雕與盒子一同奪過來,送到陸知鳶跟前:“這是韓廷讓我帶給小姐的,說是小姐心心念唸的,十六歲時的樣子。”
陸知鳶滿是疑惑地看著那個玉雕,直到陸昀提醒方才想起,在韓廷離京的前一天,她曾當著韓廷的面唸叨,說不知道自己十六歲時會是什麼模樣。
陸知鳶活不到及笄是侯府上下預設的事情,韓廷嘴上不說,卻把她的話記在了心裡。
見陸昀當眾反抗,旁若無人地與陸知鳶私語,太后娘娘惱了,讓人將陸昀拿下。謝嶼白臉一黑擋在前面:“敢問太后,陸昀何錯之有?木盒以及木盒內的東西已被證實,並非娘娘丟失的玉觀音。還請太后娘娘給我的外甥女以及陸昀一個交代。”
太后娘娘沒有開口,嬤嬤開口了,強辯道:“就算盒子裡裝著的不是玉觀音,也不代表太后娘娘的玉觀音不是他偷的。小哲子看見了,就是他,在禪房外鬼鬼祟祟。”
“是他假借我家小姐的名義傳訊息,要我去禪房附近搬東西。”陸昀盯著那個小太監,盯的對方不敢直視。
“剛進院子我便察覺不對,那院子極大,禪房外雖無人把手,地上腳印雜亂且多。我瞭解我家小姐,她嫌麻煩,出門只帶三樣東西。一是換洗的衣物,兩套足以,二是銀票和碎銀子,三是藥物。”
陸知鳶打了個響指:“知我者,陸昀也。諸位若是不信,可以去檢視我的包袱。”
陸昀接著道:“禪房裡放著的不是我家小姐的東西,我卻被人故意引來,其目的不言而喻。我未曾踏進過那個禪房,又何來的盜竊物品?我知你們不信,無妨,只要東西是在禪房丟失的,只要那個竊賊進過禪房,我家小姐定能將他找出。”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