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寄生在別的軀體裡,以防萬一,還是燒了好。
“劉夫人,您也看見了,您的弟媳婦兒被那些怪蟲掏空後變成了怪物。我需要檢視一下您的傷口,若有蟲子,需得儘早處理。嚴重時,可能保不住您的這隻手。”
劉夫人咬著牙將手遞了過來。
經檢查,劉夫人的傷口裡沒有小蟲,亦沒有可疑地蟲卵寄生。保險起見,陸知鳶還是給劉夫人用了內服外用的驅蟲藥。
處理完屍體後,又在客棧內外撒了一層驅蟲的藥粉,確認沒有蟲子後,兵分三路。流螢帶著兩名護衛去劉家,太子與劉夫人駐守客棧等著左一和陸昀,陸知鳶單槍匹馬,一個人去了張家。
黎明前的黑暗,帶著濃郁的血腥味兒。
陸知鳶碰到了陸昀,在張家門外。
張家大門緊閉,看著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然張家的後宅裡卻是人來人往,熱鬧的很。張老爺靠在軟塌上,身邊跪趴著五個貌美女子。女子衣衫單薄,若隱若現。就在張老爺閉著眼,張著嘴準備吃葡萄時,幾枚銀針破空而至,紮在他周身幾處穴位上。
張老爺睜開眼,發現伺候他的那些婢女也被定住了,定住她們的是醫館裡常見的銀針。
房間裡多了兩個人,一個周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看著就不好惹的男人。一個是披著披風,將半張臉都掩在風帽裡,看不清楚五官的女子。
憑著他閱人無數的經驗,女子正值妙齡,傾國傾城。
張老爺激動起來,發出啊啊的聲音。陸知鳶往後看了下,陸昀上前,拔下一枚銀針,張老爺頓覺呼吸通暢,厲聲道:“你們是誰?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得罪了我,就等於得罪官府,得罪黑娘娘。得罪了官府會死,得罪了黑娘娘更會死。識趣的話,趕緊放了我。”
“黑娘娘,你是說這個嗎?”陸知鳶將一隻瓷瓶拋到陸昀手裡,陸昀擰開瓶塞,將裡頭的東西倒在張老爺身上。
肉眼可見的,他的臉色變了。不是懼怕,而是興奮,眼睛裡散著光的那種。
張老爺的反應讓陸知鳶斷定,這種蟲子是透過特殊渠道傳播的,與之前所見不同。給陸昀遞了個眼色,陸昀用銀針扎著那隻蟲子,送到張老爺嘴邊。
張老爺臉色微變,用力抿住唇。
“蠢貨,以為抿住嘴就拿你沒轍。”陸昀捏住他的下頜用力一掰,下頜脫臼,嘴巴張開。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