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殿下。”
太子笑了,看著遠處的宮簷,輕聲道:“本宮自懂事便是太子,知曉何為太子的那一刻便以江山社稷,天下百姓為重。曾經,本宮也像此時此刻的你這般,以為不會有任何女子走進本宮心裡。哪怕七年前,母后與本宮談起,想要本宮娶阿鳶為太子妃時,本宮心中亦是毫無波瀾,唯一發愁的便是阿鳶的年紀比本宮小了許多。”
太子嘆了口氣。
那時候的他覺得娶誰做自己的太子妃都是一樣的,只要對江山社稷,對百姓有助益就行。促使他答應下來的原因也只有一個,蕭家的江山,無論是皇權,兵權,還是民事民生都需要謝家的幫襯。阿鳶,的確如母后所說是最恰當的人選。
可隨著她逐漸走進他的心裡,他的想法變了。這些年,他不僅在努力的證明自己,也跟謝家的人一樣,時時關注著她的身體,每到一處,都會蒐羅一些藥方和珍稀藥材。既是討她的喜歡,也是真心希望她的身體可以好起來,與他一同走過更多的時光。
這七年間,他去過不少地方,見過不少新鮮的風景和各具特色的美人。論身段,論美貌,論討好男子的技巧,她們每一個都有過人之處,是他的阿鳶所不及的。可他對她們毫無感覺,甚至覺得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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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早在不知不覺間入了他的心。
天大地大,唯願與阿鳶相守。他知道,在他還沒有登上那個位置之前,不能給阿鳶太多的承諾。他答應她的要求,允她出宮,只有讓她出去走過,看過,她才會心甘情願地陪他待在這座宮城裡,而他也需要更多的時間向她證明,他可以做到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左一忐忑道:“萬一太子妃走過,看過,更不願意回來呢?”
太子回頭,看向榮華宮裡的那盞燈:“那就讓她做一隻自由自在的風箏。”
說罷,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他相信,他與阿鳶的這七年會成為牽絆住阿鳶的一條風箏線。
夜已深,宮燈鋪滿整座皇宮,讓這裡顯得既熱鬧又清冷。太子上了轎攆,轎攆往鳳藻宮的方向走去。
榮華宮裡,陸知鳶靠在枕頭上讀信。
韓廷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少,只說她要出宮的話,他在宮門口等著。
蕭夜白的風格與韓廷相似,卻比韓廷會示弱,會撒嬌,信的末尾倒是與韓廷如出一轍。他問她,是否想去南楚看看。他還說,他在南楚為她修了一座院子,跟榮華宮一模一樣,只是那些草藥種得不如榮華宮的好。
阿羅成婚了,有了孩子,是雙胞胎。
若她能早一些到南楚,許能親眼看著她的孩子出生。
阿羅還說,希望她能為她的兩個孩子取名。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