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再嫁生子天經地義。”
朱老夫人冷笑一聲:“我兒死了,你那孩子是不是我兒的並不重要,左右入不了我朱家的祖墳,反倒是陸夫人,應當派人去渭南仔細查查。”
陸淮驀地慌了,拉住謝朝雲解釋:“錦瑤是朱家的孩子,是婉婉求我我才讓她姓陸的。至於景元,是因為要過繼給陸家才改姓陸的,他有自己的父親。情況特殊,不便言明,晚些時候再與雲娘你細說。”
謝朝雲眉眼微垂,遮住眼底嘲諷:“雲娘相信侯爺!”
一番解釋聽得季婉婉差點將袖口絞爛。
朱家的孩子?
求著他得來的姓氏。
連景元都成了生父不明的私生子。
季婉婉知道情況特殊,眼下還未到揭露兩個孩子真實身份的時候,可她就是忍不住,她覺得委屈。憑什麼謝朝雲跟那個病秧子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而她跟她的孩子們像見不得光的老鼠,在渭南小心翼翼,到了京城更要藏著掖著,被人審視,受人奚落。
當著都尉的面,謝朝雲將話題引到了朱國志的死因上,這也是朱老夫人此次抬棺上京的目的。
她接到書信,說她的兒子朱國志並非突發疾症,暴斃家中,乃是被她的兒媳婦季婉婉所害。朱老夫人將信將疑,命人挖開了兒子的墳。
棺槨內,兒子屍身未腐,與那信中所寫一模一樣。
為求真相,朱老夫人連夜清點人手,帶著朱國志的棺槨上京,這才有了侯府門前的這場鬧劇。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那兩個孩子的身世,而是朱國志的死因。
“既然我們都想知道真相,那便當著眾人的面開棺驗屍吧。”陸知鳶走到棺材前,貓著腰往裡頭看:“這棺材有些奇怪,人也有些奇怪,說不準,真有冤情。”
棺材上有一些紋路,是用硃砂畫下的。歷經十年,硃砂淡去,紋路亦有些模糊,隱約瞧著像是個符咒。
畫在棺材上的符咒,多半是為了鎮壓,由此可見,棺中人確是死於非命。
季婉婉聽得心悸。
出府時,她就看到了那口棺材。在棺材開啟前,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具空棺,是季老夫人抬來虛張聲勢的。棺材開啟的那刻,季婉婉傻了眼,待看清棺中情形時,嚇得雙腿發軟。
她沒想到季老夫人真把朱國志的棺材給挖了出來,沒想到她會帶著這樣一具棺材上京,更沒想到棺材裡的朱國志十年不腐,連臉上的抓痕都清晰可見。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