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雲問:“誰是勾踐?這臥薪嚐膽又是什麼典故?”
陸知鳶哈哈過去,繼續教育韓廷:“朱家的人是我找來的,你是我從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季婉婉在陸家的事也是我告訴你的。想明白了嗎?”
韓廷想不明白,他只想復仇,只想找朱家的人問清楚。
陸知鳶戳了他一指頭,鬱悶道:“你的智商是不是都長到你的臉上了?難怪會被抓去做奴隸。”
陸昀低頭悶笑,見陸知鳶一記眼神掃來,把唇角扯成直線。
“小姐的意思是稍安勿躁,甭管是尋怨還是報仇,有小姐在,定能如願。”
謝朝雲先是指了指陸昀,又指了指韓廷,最後指了指門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陸知鳶抱著謝朝雲的胳膊解釋。
十年前,侯府陷入困境,欲與謝家聯姻。季婉婉為謀前程,嫁給商人朱國志為妻,婚後與他一道去了渭南。季婉婉與朱國志屬於無媒苟合,這樁婚事並未得到朱老夫人的認可,直到季婉婉攀附上了一位貴人。
“貴人?”謝朝雲想到了她的夫君陸淮,臉色黯淡。
“不是父親,當時他正籌謀與母親的婚事,壓根兒沒有功夫理會季婉婉。”陸知鳶道:“母親可還記得第一次與父親見面時的情形,那些山匪是父親找的人。”
“鳶兒?!”
“這些事情都是別院裡的那些下人說的,鳶兒只是將那些資訊串聯了起來。”
謝朝雲細細回想,當年之事的確漏洞頗多。他一個落魄的侯府之子,怎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個地方,又恰好遇見了劫匪?那可是官道,距離京城不過百里。
“父親去渭南這事兒也有蹊蹺。”陸知鳶剝了顆瓜子:“母親可還記得父親是因何去的渭南?”
謝朝雲想了一下:“渭南水患,朝廷賑災,需押解之人,有人舉薦了你的父親。”
“母親可還記得舉薦之人?”
“是當時的工部侍郎,此事過後沒多久就告老還鄉了。”
“他是永安王的人,季婉婉遇見的那位貴人也是永安王,朱家亦是為永安王辦事的。”
話未說完,管家匆匆而至,說是門口打起來了,讓謝朝雲趕緊去看看。
朱家老夫人不認得陸淮,認得季婉婉。見她出來,恨得兩眼通紅,不待季婉婉開口,抱著牌位撞過去。季婉婉一臉驚恐,下意識往陸淮那邊兒躲,陸淮伸手,當著眾人將季婉婉抱了個結結實實。
朱家老夫人撲了個空,與牌位一同摔到臺階上,滿面皆血。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