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心煩意亂:“這怪人,當真與南楚有關?”
“小女沒有必要與大人扯謊。”陸知鳶看向外頭:“小女八歲,除了被山匪擄劫那次,從未出過京城,更未見過此等怪人。大人再想想,若非家中受困,小女的父親母親怎捨得小女獨自一人來找大人。”
吳守備捶了下桌子:“不行,我的妻兒還在後院,我得去救他們。”
“大人知道如何救嗎?”陸知鳶攔住他:“聽見這外頭的聲音了嗎?呼救聲越來越弱,越來越小,證明被咬到的人越來越多。我跟陸昀在來守備府的路上也碰到了這種怪人,若是剛被咬傷的,尚且能救,若是被咬傷已久的,只能砍其頭顱,焚其屍骨。”
“剛被咬傷的也救不了。”吳守備搖頭:“若是能救,就沒有荒村了。”
陸知鳶這才知道,當年柴峪村之事吳守備也有參與,且他的岳父岳母,原配妻子皆死於那場災難中。
陸知鳶攥住吳守備的衣袖:“柴峪村變成荒村是在八年前,你的髮妻也是死於八年前,那吳小公子是誰生的?”
“他是我與一個花樓娘子所生。”吳守備面露難堪:“柴峪村是我髮妻的孃家,事發前幾日,她父病重,她回鄉照顧,這一去便再沒有回來。待我接到命令前去處理後續事宜時,柴峪村以及周邊方圓百里的村子內再無一個活人。”
吳守備閉上眼睛:“荒村之事不得為外人所知,髮妻之死也只能搪塞過去。然她一個大活人,又是守備夫人,怎能無緣無故失蹤,只能與外人說她身子不適,在鄉下莊子上養病。後我與旁人陰差陽錯生下孩子,為給那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便說是髮妻所生,後尋了個機會,說她因病亡故,給她發了喪。”
“吳小姐不知此事?”
“不知!她是由乳孃帶大的,與她母親關係一般。”吳守備取了刀,將令牌扔給了陸知鳶,“小姐若能安然出去,可執此令牌去守備營調兵。”
“吳公子呢?”
陸知鳶握緊令牌,躲到陸昀身後。被咬傷的僕人已有數十人之多,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吳守備只提到了他現在的妻子和妻子腹中的孩子,未曾提起那個在落霞山上喚她姐姐的孩子。陸知鳶生怕他被丟下,扯著嗓子喊了句:“我們可以將他帶走。”
吳守備身形一頓,背對著陸知鳶道:“他不在府中,被夫人送到了山中寺廟!”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