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點為狀元。打馬遊街那日,與太后娘娘一見鍾情。奈何是太后是註定要進宮的,她與張祈的這場邂逅註定是有因無果。
依著朝中慣例,即便是新科狀元也要等候補。張祈運氣不錯,剛中狀元,便有個候補縣令的職位。離京那日,還未出嫁的太后默默將其送到城門口。他們沒有與對方說話,卻將全部的心思藏在了眼神裡。
一去三年,等張祈再回來時,已是正四品的淮安知府,太后娘娘也已入宮為妃。
再相見是在年末的宮宴上,一個是先皇寵妃,一個是先皇器重的大臣。此時的張祈已經二十歲,朝中欲為其說媒者眾多,張祈以為皇上分憂,勤於政務為由婉言謝絕。
據說那夜,太后與張祈曾於御花園中私會。太后問張祈為何不結親事?可是心中有她,可是心中有怨她。張祈未曾回答,且始終保持著君臣之禮。
又三年,太后成為貴妃,張祈成為先皇的近臣。由於先皇常邀張祈進宮議事,而太后又隨侍身側,故而太后與張祈見面的次數多起來。
張祈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雖愛慕太后,卻從未做出過有違臣子身份的事情。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將張祈離京,太后相送之事抖了出來。為保太后聲譽,張祈請旨,做了送親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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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親使臣?”
“和親的是易安郡主,可惜未到南楚便被殺害,張祈因此獲罪,外放庭州。”
庭州?
北涼的最西邊,乾旱少雨,鳥不拉屎,十分貧寒。
“張祈是個能臣,且能屈能伸。即便從二品貶成七品,也能不怒,不怨,不恨地做個好官。他用了五年時間為庭州治沙造樹,建立商貿,讓原本無人問津的庭州變了個模樣。”
五年後,張祈返京,此時的太后已是執掌中宮的皇后娘娘,且為先皇生育了兩子一女。可惜,皇長子與皇長女先後夭折,只剩下最小的那個皇子,也就是現如今的陛下。
又過了幾年,先皇患病,纏綿病榻,此時的張祈已是丞相,兼任太子太傅。先皇本想臨終託孤,奈何朝中又有謠言,說丞相大人多年未娶是記掛著太后。一旦先皇病逝,張祈與太后必趁機把持朝政,禍亂後宮。
張祈無奈,當著先皇的面自證。
他在護送易安郡主去南楚和親時受了傷,且傷在不得視人之處,雖不像太監那般是個殘缺之人,卻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樣娶親生子。他不娶,不是因為與太后娘娘有什麼,而是不願禍害,連累她人。
先皇臨去前,他自請入護國寺為僧,先皇知道他的顧慮,准許了。
陸知鳶蹙眉,不解道:“聽了半天與我與謝家沒有半分關係,太后娘娘為何要因為那個神龕置我於死地?難不成是我進寺時沒有跪拜失了禮數?他們也沒跪呀。”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