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子。公主,人家好歹是個皇子。”
平樂公主嘟著嘴:“我又沒說真扒,真抽,真剜,我就是嚇唬嚇他,誰讓他把你的手弄爛了。你可是本公主的朋友,欺負你就是欺負本公主。”
還真是小公主心性。
陸知鳶瞥了眼自個兒的手:“公主把他吊起來就因為我的手?我的手是不小心摔的,公主真要報仇,應該派人把錦繡宮的地挖了。”
平樂公主眼珠子一轉:“來啊,去把那個什麼錦繡宮的地挖了。”
陸知鳶趕緊攔住。
榮華宮在返修,若是錦繡宮的地也被挖了,她就只能住到皇后娘娘給她安排的那個霜華宮了。霜華宮不像錦繡宮,進入容易出來難,她可不想作繭自縛。
三兩句話把公主哄住,讓流螢和阿羅幫忙,把蕭夜白從樹上放了下來。之前沒仔細看,這會兒才注意到他的右胳膊確實有些古怪。
上次診脈沒診出來,有可能是外傷,也有可能是她太過於關注別的問題給疏忽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醫術不精。畢竟殺人才是她的主業,醫術什麼都是順帶學的。
手指剛搭上去,蕭夜白就往後推,被陸知鳶一個眼神瞪住。
“袖子挽起來!”
蕭夜白看了她一眼,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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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鳶上手,將他的袖子推到胳膊肘。手腕和前手肘上雖然有傷,但都是皮外傷,不至於讓他的胳膊不適。目光上移,落到蕭夜白的脖頸處。
蕭夜白不自在地攏了攏衣領。
下一秒,陸知鳶直接上手,將他的衣服扒開。蕭夜白急了,大聲道:“陸小姐,你要做什麼?”
“扒衣服啊,我這動作不明顯嗎?”
平樂公主抱著貓與宮女們擠在一起,睜大眼睛看戲。流螢捂著嘴,心說這小姐也太猛了。皇宮內院,公主面前,居然扒質子殿下的衣服。這要是傳到皇上跟皇后娘娘耳朵裡,會不會讓她家小姐嫁給質子殿下?
阿羅也給嚇住了,想幫忙又怕得罪陸知鳶,不幫忙又怕小主子吃虧,急得不行。
還好,陸知鳶只是把衣服扒到了肩膀處。
陸知鳶捏了下,他的肩胛骨似有一處斷裂:“錦妃娘娘打的?蕭夜白,你是怎麼忍的?骨頭變成這樣應該很疼吧?”
“還好!”蕭夜白看了她一眼,默默將衣服拉上。
阿羅紅著眼睛上前,先是看了看蕭夜白,而後看向陸知鳶:“半年前的一個深夜,小主子在庭院裡賞月,很安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錦妃娘娘看見了,說是小主子心懷怨憤,故意將她吵醒,不讓她安眠。小主子肩膀上的傷是錦妃娘娘用腳踩,用圍花圃的青花石砸的。”
“阿羅!”蕭夜白不想提這些,扶著肩膀站起來。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