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糧草證據 (第1/2頁)

郭寬見過,他是在香來館打雜的。

香來館做得是晚間的生意,過了子夜就會漸漸安靜下來。每每那時,他都會去找畫像上的那個人喝酒。他不像一般的打雜,他知道很多。例如兗州的軍事,政務,還有之前的戰事。雖未見過他寫字,從他的談吐來看他是有學問的,且學問不亞於他這個秀才。

郭寬這個人雖然有很多毛病,但心懷正義,知道好賴。他清楚,蒙面的一定不是好人,若是告訴他們那人藏在香來館,不僅那人會死,他跟香來館的那些姑娘們也會死。

他強裝鎮定,說從未見過此人,若是諸位俠士有需要他可以幫忙留意,說著,掏出給姑娘們寫得豔詞。

那些黑衣人並未難為他,將他放了回去。

第二日,他找到那人與他說了黑衣人的事情。沉默良久後他將那封信和那半塊令牌交給了郭寬。他讓郭寬幫他把那封信和那半塊令牌帶出兗州,若他日後中了狀元做了官,再將它們轉交給朝中有身份,有地位,亦可相信之人。

若他沒有中狀元,只是個普通人,就把這些東西燒了,埋了永遠不要被人發現。

郭寬知道這東西很重要,卻沒想到這東西那麼重要,重要到讓那個人付出生命。在將東西交給他的第三日,他被人發現死在乞丐聚集的小巷裡,死因是與乞丐奪食,被其他乞丐活活打死。

人不是在香來館死的,死前穿著乞丐的衣服,饒是那些黑衣人也不會把他跟香來館聯絡到一起。他把他所有的錢留給了郭寬,郭寬沒有遲疑,在他被打死的當天帶著信和令牌離開了兗州,一路不停,僅用了十幾天就回到了郭家。

他沒有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將信和令牌分別掩埋收藏,直至昨日,才讓阿棉,也就是阿福的母親將它們取了回來。

陸知鳶拆開那封信:“你可知那人是誰?”

“不知。”郭寬搖頭:“他身上有傷,虎口有繭,應該是個當兵的。有兗州口音,不正宗,夾雜著別的。據我猜測,應該是在兗州當兵的。講事情言簡意賅,對於兗州地面上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其在軍中的位置不會太低。”

郭寬繼續道:“不是小兵,卻藏在香來館那種地方,還有黑衣人拿著畫像四處尋找,在他身上一定藏有秘密。那個秘密或許就隱藏在這半塊令牌和這封信裡。”

陸知鳶邊點頭便將信拆開,“可有看過這封信?”

“沒有!”郭寬答得很快:“他說過,要將這東西交給朝中有身份,有地位之人。既是有身份,有地位便不是我這種平頭百姓可以看的。不瞞夫人,我想過將這封信拆開,但拆開後的後果未必是我亦或者整個郭家能承受的。”

“的確不是你能看的。”陸知鳶將信折了起來:“你若是貪心之人,必定會利用這封信裡的內容去做些什麼。無論是遞呈六部還是去找那些黑衣人的主子下場只有一個。”

郭寬:“死?”

陸知鳶彎了彎唇角:“不是死,是滿門皆滅。”

郭寬笑了:“還好,那時的我還沒有那麼貪心,起碼忍住了沒去看那封信。”

陸知鳶有個疑問:“你既在兗州的香來館待過,應該瞧得出你的那位夫人不是知府千金,而是煙花女子。”

“我知道她不是知府千金,也聞出她身上的風塵味兒,讓她進府不過兩件事。一是讓我父母明白,強行撮合我與阿棉並非我所願。二是我在香來館待過,覺得配不上那些好姑娘。我已經辜負了阿棉,不能再害了別的好姑娘。煙花女子不同,我娶她過門,於她而言是好事。三是她手腕上有個淡青色的圖案,那圖案與那人手腕上的一樣,我覺得她與那封信和那半塊令牌有關。”

“你說的圖案可是這個?”

陸知鳶遞出一張紙,紙上是一個古怪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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