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京城裡頭。一旦開業,定能一本萬利,穩賺不賠。”
陸老夫人聽得兩眼放光,催著季婉婉將方子拿出來。陸淮則提起了當年送給季婉婉的那幾個鋪子,其中一間剛好是酒肆。
季婉婉哪敢告訴陸淮那幾間鋪子被她給賣了,哼哧半天,尋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她在等,等宮裡的賞菊宴。
夢裡,她的女兒陸錦瑤在賞菊宴上一戰成名,不僅得到了皇后娘娘的青睞,還賜婚給了年紀相仿的越王殿下。有了錦瑤做對比,謝朝雲的那個女兒更加不值一提,為了侯府的前程及未來,他們聯手除掉謝家,將其財富據為己有。
三天,只需拖過三天,屬於謝朝雲的身份,地位以及財富就會歸她所有。屆時,誰還會在乎那幾間鋪子。小手在陸淮的掌心裡撓了撓,陸淮心頭一癢,以看鋪面為名拉著季婉婉出了福臨院。
“據我所知,你那亡夫祖上並非酒商,你是在糊弄母親?”剛出院子,陸淮就把季婉婉抵到了牆上。
“你弄疼我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糊弄你跟母親。”季婉婉吻住他的唇:“方子是真的,買賣也是真的,只是這祖上並非亡夫的祖上,而是他外祖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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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反守為攻,季婉婉熱情回應,雙臂攀上他的脖頸與之纏綿。
不遠處響起管家的聲音。
“侯爺,渭南來人了。”
見兩人還膠著在一塊兒,管家提高聲音。
“說是表姑孃的婆家人,抬著棺材來的,侯爺您還是去看看吧。”
侯府門前著實熱鬧,除了披麻戴孝的,還有一口漆黑的大棺材。頭髮花白的婦人,抱著牌位坐在臺階上聲音嘶啞的與人哭訴。
婦人自稱夫家姓朱,祖籍渭南,以經營木材生意為生,在當地算是個極其富裕的人家。十年前,她的兒子朱國志來京城與人談生意,不知怎的認識了那個叫季婉婉的女子,與其一見鍾情,不顧家中反對執意迎娶。
眼見著生米煮成熟飯,朱家只好認下這門親事。自打這個季婉婉進門,朱家就再沒過過消停日子。她先是慫恿朱國志從老宅搬出去,後慫恿朱國志買官。
這買官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折騰來折騰去,官沒買著,反倒把朱家的大部分產業折騰沒了。見朱國志買官無望,季婉婉竟揹著他與旁人私通。為掩蓋真相,合謀殺夫。
可憐她的兒子屍骨未寒,季婉婉就帶著剛出生的女兒搬到那人為她置辦的宅子裡,連她的女兒都隨那人姓陸。
此話一出,圍觀者皆已瞭然,老婦人口中的“他”不是旁人,正是前幾日才從渭南返回的平南侯陸淮,而與他一同回來的那位季夫人便是老婦人口中紅杏出牆,與人私通,且合謀害夫的季婉婉。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