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郭寬便點了點頭。
“這個圖案與信還有令牌皆無關係,這是人牙子給那些孩子身上打的標記。標記中間的這個符號代表數字,前面這個是年份。看著相似,實則不同。你說的那個人應該也是被人牙子拐賣到兗州的。至於他到了兗州之後的經歷還要查一查。”
郭寬的眼睛亮了一下,看著那個圖案道:“夫人說中間的那個符號代表數字?前面的是年份?若我能將那個人手腕上的圖案畫下來,夫人是否能確認他的身份,探尋他當年的經歷,幫他完成他未能做完的事情。”
對於那個人,郭寬亦有內疚,若非是他,他也不會自尋死路。他尋死,既是為了保護那封信和那半塊兒令牌,也是為了保護他。
臨走時,陸知鳶問郭寬他對阿福母子究竟是種什麼感情,郭寬眼神糾結未曾回答。
他也不知他對阿福母子是種什麼感情。
說他不:()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