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她想要好好經營父母留下來的產業。
郭父郭母沒再挽留,任由她抱著孩子離開了郭家。剛開始那兩年,他們時不時的派個丫鬟或者嬤嬤過來。除了看她是不是真的在經營驛站,還看她有沒有好好撫養他們的孫兒。
搬到驛站的第三年,他們不再派人來了。郭母病了,病情來勢洶洶,又重又急,從發病到去世,不超過一個月。喪期還沒過,郭父又出了意外。酒後溺水,被發現時,整個人都僵了。
陸知鳶捏著下巴:“聽起來,不像是病死或者意外,倒像是人為的。”
阿福母親:“夫人果然聰慧!沒錯,他們都是被郭寬娶得那個知府千金害死的。她壓根兒不是什麼千金,而是流鶯,就是私下裡做那種見不得光的與男女之事有關的生意。見到郭寬那日,她剛好乘坐著一頂官轎,被誤認為是官家小姐。她見郭寬談吐文雅,穿戴不俗便起了心思,假借知府千金的身份與他親近。”
陸知鳶:“那郭寬好歹是個秀才,就這麼被她給騙了?”
阿福母親:“不知是利益迷人眼,還是那個假千金裝得太像,亦或者他原本就是個蠢的,成婚三年都不曾懷疑過她的身份。他倒是提過幾回說去見他的岳丈,都被那個假千金以各種理由推脫了。若非郭家的生意遇到了難處,需要那個做知府的親家幫忙打點,郭父和郭母也會被她矇蔽下去。”
最先發現這一切的是郭母。
她掌著中饋,對府裡的銀錢使用最是清楚。她發現她那個千金兒媳婦從未使用過自個兒的嫁妝,連買個月事帶都要從府賬上支取。這般摳搜,又不顧及自身名譽,怎麼看都不像是知府家的千金。
她是沒見過知府家的,可她見過縣令家的,縣令家的小姐也不像她這般小家子氣。
沒有證據,不好挑明,私下調查,反被她那個兒媳婦察覺。飯菜無毒,參湯無毒,糕點裡也沒有毒,然一塊兒吃卻成了劇毒。其原理,等同於你先吃螃蟹,再吃柿子。一次兩次可能沒什麼,頓頓這麼吃,閻王爺都得開啟門兒親自迎接。
郭父也不是意外,是他那個千金兒媳婦在酒水裡動了手腳,他溺死的那個地方也是他那個千金兒媳婦引他去的。
“郭寬呢?”陸知鳶撐著桌面問:“他也是被那個假千金害的?”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