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劇情。
陸知鳶遞上一塊手帕,輕聲道:“看不上就不看不上唄,道不同,不相為謀。天底下又不止他一個男人。”
阿福母親驚詫地看著陸知鳶,似乎這樣的話她是第一次聽到。
“若是夫人,夫人該怎麼辦?”
“我?”陸知鳶略微思索了一下:“那得看我多大年紀,有沒有外出謀生,獨立生活的本事。若有,我就挑明事實,離開郭家。讓他們既揹著欠我父母兩條人命的恩,又揹著他們兒子辜負我的債。有恩又有債,但凡他們還有一丁點良心,在我日後需要他們的時候都會予以幫助。若是沒有,我就趁著婚事未成,認他們做養父養母,以郭家養女的身份出嫁。他們有愧於我,給我備份嫁妝合情合理吧?”
“夫人就不怕悔婚給夫人帶來麻煩?”
“跟往後幾十年的日子相比,悔婚算什麼?況且不是你悔婚,而是郭家對不住你。”
“人言可畏。”阿福母親低了頭:“總不能不顧及外頭的那些說法吧?”
“為什麼要顧及外頭的那些說法?他們是爹還是娘,亦或者是給你錢花的掌櫃?他們什麼都不是,就是個看熱鬧的外人。為了幾個外人,把自己的終身搭進去,值得嗎?即便搭進去了,他們還是有話要說的。”陸知鳶託著下巴:“除了你的親生爹孃,沒有人希望你過得好。與其在意別人,不如在意自己。”
一語點醒夢中人,只可惜,醒悟的有些晚了。
“夫人是在後悔?後悔為何不是在出閣前聽到的這些話。”陸知鳶眨巴眨巴眼睛:“與其後悔,不如珍惜眼下。若是沒有這段糟糕的經歷,哪裡來的小阿福這麼貼心的孩子?”
阿福母親釋然了。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笑道:“阿福是老天爺給我的寶貝!夫人說得對,沒有那段糟糕的經歷,何來的小阿福。就算不嫁給郭寬,遇到的也不一定是比郭寬更好的人。”
“剛剛那個男人……”
“他是郭寬找來的。”阿福母親又抹了下眼睛:“我與郭寬訂婚的事只有郭寬的父母才知道,知道他看不上我,我便找他的父母去說。我既沒有夫人的頭腦,也不像夫人這般冷靜,我只說郭寬嫌我是個孤女,要不這樁婚事就算了。我本意是想取消這門婚約,卻被他們誤認為是告狀,匆匆籌備我跟郭寬的成婚的事情。我越是著急解釋,他們越是不信,並且以我爹孃的死要求郭寬必須對我好。”
阿福母親笑了,笑容裡盡是苦澀。
“郭寬恨我,認為是我攜恩求報,逼著他的父母讓他跟我成婚。我想過跟他解釋,想過跟他一起去他父母跟前說清楚。他若是有:()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