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蹲下來,對著有光的地方看桌面。”
流螢蹲下,依著陸知鳶所說看向桌面,桌上果有幾道清晰的痕跡。儘管水漬被擦乾淨了,可擦拭過跟沒擦拭過的地方在光線的照射下呈現出兩種不同的顏色。
簡單來說,就是早起清掃過的那些地方已經有了落塵。落塵不厚,單用肉眼看瞧不出什麼,若是蹲下來對著光線,便能將那桌上的浮塵看得清清楚楚。
“看見了?”
“看見了,奴婢看見了。”流螢驚喜道:“浮塵,桌上的浮塵。”
“除了浮塵還有什麼?”
“還有嗎?”流螢撓著頭:“水漬?地面上有尚未清理乾淨的水漬。”
“還有凳子上的那些軟墊。”陸知鳶提醒道:“房內的一應物品不僅整齊,且是左右有序,可你看這坐墊,兩個是歪的,一個是重新系上的,系得亂七八糟絕非嬤嬤親手所為。還有那張凳子上的,軟墊竟然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流螢道:“若是拿去換洗,也該整套才是。”
“軟墊上沾了東西,被兇手帶走了。”轉頭看向管家:“著人去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尋尋,越是人跡罕至的越要去尋。不一定是軟墊,有可能是焚燒過的殘屑。”
說罷,走到那棵大樹下。
陸昀已著人將大樹挖開,樹下埋著許多碎屑,碎屑裡摻雜著半腐的紙錢。在紙錢下面埋著幾個木頭人,木頭人沒有五官,有大有小,有男有女。背後用刀刻著生辰八字。
陸知鳶讓管家來看,一眼便大驚失色。
“這木頭人上的八字是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以及娘娘您的。”
“還有我的?”陸知鳶一臉驚喜,連自稱都給忘了,直接用了個我字。她指著那些木頭人道:“哪個是我的,拿給我瞧瞧?”
她對她的生辰八字陌生的很,只記得幾月幾日,至於什麼庚申年,甲子年的鬧不清楚。看清楚那小人後背上刻著的字,才意識到那是陸知鳶的生辰八字,是原主的生辰八字。
木頭人刻得有些醜,她拿起來給韓廷看:“還是你送的那個玉人好,這個太醜了,絲毫看不出哪裡像我?”
韓廷眼神冰涼,恨不得用鞭子將那嬤嬤抽成泥。礙於東宮管家的面,忍著怒意道:“這是民間的一種術法,其意歹毒,其心可誅。瞧這木頭的顏色,被埋在地下應有七八年之久。”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