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京城裡的,是京城外頭的。
季婉婉剛想解釋,腦海中劃過永安王的那張臉,禁不住打起冷顫。
永安王不是陸淮,他喜怒無常,殺人如麻,且不願意被人知道他們的那段往事。若錦瑤是他的孩子,不僅沒有觸手可及的榮華富貴,反而會死無葬身之地。
拉起薄被,裹到身上。她一定是瘋了,才敢做那樣的猜想。
連續的巴掌聲從屋外傳來,“季姑姑可真是心大,連親生女兒的爹是誰都不知道。”
“陸知鳶?”季婉婉回過神來看向那扇門,“你不在你的芳菲院裡待著,跑到福臨院做什麼?”
“瞧季姑姑這話問的,都忘了自個兒才是客人。”門被陸昀一腳踹開,陸知鳶抄著手步上臺階:“我來邀請季姑姑去前院看一場執行家法。”
季婉婉想到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青枝。
“什麼家法不家法的,我母親要休息了,煩請妹妹出去。”陸錦瑤站起來:“這可是侯爺吩咐的。”
“不叫父親了?”陸知鳶歪著頭:“要不,你去父親那兒告個狀,看看他會不會罰我,敢不敢罰我?”
陸錦瑤變了臉色。
“就算沒有侯爺的吩咐,我的母親也是你的長輩。”陸錦瑤深吸一口氣:“不止是你的長輩,還是越王殿下的岳母,煩請妹妹說話尊重些,莫要失了規矩。”
“長輩,她算哪門子的長輩?”陸知鳶瞥了季婉婉一眼:“越王殿下的岳母?越王殿下認嗎?一個貴妾而已,還真拿自己當顆蔥,當瓣蒜了。”
“你——”陸錦瑤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再怎麼說,我也是皇后娘娘親指的,越王殿下的貴妾。”
陸昀摸著鼻尖兒:“貴妾也是妾,只是因為進的是王府才加了那麼個貴字,與別的妾沒什麼區別。妾,既不能從正門進,也不能從偏門進,要從雜役們進的後門進。說好聽了是妾,說不好聽了那也只是王府裡的一個下人。”
“你給我閉嘴!主子說話,輪得著你一個奴才插嘴!”陸錦瑤氣得哆嗦,長這麼大,何曾有人用這樣的字眼羞辱她。
掄起巴掌想要打過去,卻被陸昀抓住手腕,讓陸知鳶趁機甩了她一耳光。
“放肆,在我的地盤上打我的人,當真是有娘生沒爹養的賤種!”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