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父母?是指表妹與自己的婆母朱老夫人對簿公堂嗎?沒記錯的話,表妹你輸了這場官司,還在都尉府的大牢裡住了幾日。”
“那是冤假錯案,都尉府的判決書已經幫我澄清了。”
“我說的是你與自己的婆母對薄公堂,又沒說你殺死了自己的丈夫,表妹急什麼。”手指往下一劃:“無子?這個沒有,表妹可是生養了一兒一女的,就是不知這雙兒女的生父是誰?雲娘沒本事,只生了一個,然卻是實打實的侯府嫡女,族譜上記得清清楚楚,明明明白白。”
打人打臉,打蛇打七寸,季婉婉攥著手,一口不坑。
“這第三條與第二條相輔相成,表妹若是沒犯這第三條也不可能憑空多出兩個孩子來。站在朱家的角度,表妹這兩個孩子真真是壞了朱家的血統。”
“這口多言,這盜竊,字字句句都與表妹你十分貼合。”將休書折起,撕成兩半:“只是表妹死了丈夫,這休書又該拿給誰呢?”
“謝朝雲你——”轉身撲到陸老夫人跟前:“姑母,你看她,分明是要拉著侯府與他們謝家一同完蛋。”
謝朝雲擰了擰眉。
“母親要雲娘自請下堂,可以,依照雲孃的條件。母親要雲娘寫休書,也可以,但不是侯爺寫給雲娘,而是雲娘寫給侯爺。”
“你給淮兒寫休書?你那裡來的臉說這種話?”
“母親非要雲娘將事情挑明嗎?”謝朝雲幽幽地看著她:“表妹與侯爺是何關係母親心知肚明,雲娘不說,是給雲娘留臉面,給侯府留臉面,給母親您留臉面。”
“你……你都知道了?”陸老夫人心虛的看了季婉婉一眼:“那就寫和離書,鳶兒跟嫁妝你一併帶走,至於族譜上除名的事情,鳶兒她壓根兒就上族譜。”
上族譜的是陸錦瑤。
陸知鳶出生時,陸錦瑤已經滿兩週歲了。為了給心愛的女人,心愛的女兒一個交代,他將陸錦瑤的名字寫了上去。
陸家族老不知詳情,還以為陸錦瑤是陸知鳶的另外一個名字。陸老夫人倒是知道,然她不:()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