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做的不只是成為依靠,還要謝家免於被滿門抄斬的命運。
流螢紅了眼圈兒,抱著謝朝雲的胳膊道:“小姐說的我都想哭了,小姐給自己謀的出路是什麼?可不可以帶著流螢。”
陸知鳶撲哧一笑,反挎住流螢的胳膊道:“我要取代我大舅舅成為北涼最有錢的,然後給自個兒找個上門女婿,省得嫁到婆家受欺負。”
流螢咋舌:“小姐連嫁人的事情都想好了?那小姐想要招個什麼樣的上門女婿?”
“陸昀或者韓廷?”目光在陸昀身上溜了一圈兒:“看他們倆誰願意吧,若是都不願意,我就再找一個聽話的,或者是長得好看的。總之,不能欺負我,要聽我的話,要一輩子寵著我,護著我。”
八歲孩子的童言童語,除了陸昀,誰都沒有記掛在心上。
離開酒樓前,陸知鳶請江太醫給母親寫了回信,讓江家的信鴿送去臨縣。
當天夜裡,謝朝雲讓陸勇將仵作請到了管事家,當著徐氏和阮氏的面重新驗屍。與第一次不同,在謝朝雲的要求下,仵作不僅對陸管事的體表進行了勘驗,對於那些羞於示人的地方也進行了檢查。
,!
“如何?”
“回夫人,陸管事是因脫症而死。”
“何為脫症?”
“就是民間俗稱的馬上風!”仵作拱手道:“第一次勘驗時,徐夫人許是為陸管事的名譽著想,未曾向小人透露他們二人相處的細節,加之陸管事衣衫完整,小的也就沒有往那個方面想,以至於勘驗時忽略了很多細節。虧得夫人提醒,這才找出了陸管事真正的死因。”
徐氏紅著臉:“好你個仵作,竟敢當著侯爺跟夫人的面胡說八道。我從莊子上離開時他還好好的,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個什麼馬……馬上風?”
“世人對此症多有誤解,徐夫人不知道也不奇怪。”仵作解釋道:“所謂的脫症有幾種情況,一種是事中突然死亡的,就像徐夫人知道的那些。一種是事後死亡的,其原因又分為兩種。一是體素虛弱,不堪重負。一是腎氣虛虧,又因熱或者流汗,腠理開洩,以冷水沐浴或當風乘涼後致風邪乘虛而入,徑侵腎臟,導致死亡。這種死亡具有很多的巧合性,陸管事他剛好是這種。”
阮氏和徐氏都蒙了。
陸管事的死竟與她們二人都有關係。
仵作沒在陸管事身上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撿到了幾顆已經風乾了的老鼠屎,在那幾顆老鼠屎身上粘著幾粒粟米。從粟米的顏色判斷,是節前剛從地裡收回,儲存在糧倉的那批。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